“我从镗金门手中得了一法器,还请道友替我重铸,好给家人来用。”
“镗金门啊。”
程今铸应了一声,很自然地道:
“自然没问题,可是筑基法器?”
李曦治将【定廪锋】递过去,程今铸接过一看,赞道:
“别出心裁,好宝贝。”
他看起来是熟手,只问道:
“要铸剑?何等真元来驾驭?”
李曦治道:
“松风霜雪一类。”
程今铸估摸一眼,点头答道:
“你那处有什么寒玉寒石,尽管拿来,我替你重铸一番,大约…大约要个两三年罢!这金芒材质极好,打造成如今这模样是大材小用了,改成剑也是轻轻松松的筑基级别。”
李曦治喜而道谢,连忙问道:
“不知多少灵石?”
程今铸随手抚了抚手中的【定廪锋】,很随意地道:
“看着给,不占你便宜,只有一个要求——这法器铸成之后,必须我来命名。”
李曦治不在乎这个,只点头应下来,两人扯了两句,告别离去了。
待到他回头落在院子里,一家人已经准备离去了,李曦治才见了家人半月,顿觉不舍,连忙上前,向着李渊蛟道:
“父亲伤口可好了?怎的这样急匆匆的要走。”
李渊蛟轻声道:
“伤势已经稳定,这伤筋动骨的,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治好,还是要回家闭关年。”
他黑衣一抚,沉声道:
“倒是有几事,要问问你。”
李曦治应声,哪曾想李渊蛟道:
“和你弟弟斗一场。”
“啊?”
李曦治看着面前抱剑的李曦峻,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李渊蛟果然道:
“让我们俩看看,我家嫡系与青池宗弟子究竟差多少!”
李曦治有些尴尬地落脚下来,面前的李曦峻一身白衣,停留练气六层已久,李曦治则刚刚突破,一身锦衣。
他思虑两息,将身上的羽衣收起,这才向弟弟点点头。
“兄长,得罪了!”
李曦峻在虚空之中一踏,运起《越河湍流步》,跨步向前,手按剑柄,神色凝重,眼中白气一动,向李曦治身侧飞去。
李曦治握着剑鞘,凭空而立,足下彩光氤氲,波澜不惊,一侧身已经到了数丈开外,李曦峻顿时一窒,暗忖道:
‘这身法未免也高明太多,不能想着拉近距离了……’
当即当机立断,拔剑而出,带出一道浩浩荡荡的白色剑弧,李曦治也不欺负他,同样拔剑而出,以月阙剑弧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