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次，霍君临没有和顾烟卖关子，直接承认，倒是让顾烟有些措手不及。
顾烟人傻了，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霍君临……你……你不是疯了吧。”
顾烟真的是想象不出来，霍君临到底能为自己做到怎样的地步。
尤其是他这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竟然能因为这件事……
完了，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真的让人很难放手，只想自私一点拥有他啊？
可……如果她这样做了，又怎么能配得上他的感情。
顾烟又一次陷入天人交战。
“我没疯。”
霍君临说的轻描淡写，并没有觉得自己去一趟医院成全那些八卦记者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他从来也都不在意外界是怎么看待他的。
所以，那些人怎么评论都无所谓，至于集团的股价受到影响也是一时的，并不能真正影响到什么。
顾烟垂下眸子，喃喃自语。
“那可能是我疯了吧……”
霍君临看着她这副纠结的样子，大概也猜的出她是为什么反反复复，可现在唯一让他无法解决的是，顾烟没有亲口说让他留下来，那是不是也代表，她其实也没有那么需要他。
“顾烟。”
顾烟抬头：“嗯？”
再一次四目相对，他们都看出彼此眼里的纠结，可惜的是顾烟看不出霍君临纠结的原因，可他却明白她的。
“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
他总是能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动人的情话。
什么叫没什么？他是不知道现在网络的力量有多强大，可以分分钟让一个人彻底的社会性死亡，那些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的后果有多么的可怕，他都不知道。
唉，也是，他本身就在人类的社会里没有太久的生活经历，自然是不觉得这些算什么。
“知道你很强大，可我是玻璃心。”
顾烟越说越小声，她能抵住那些人来说她自己，可是她接受不了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谩骂霍君临，刚刚是粗略看了一眼评论就说霍君临花花公子玩弄小女孩儿什么的。
真的是可笑至极，明明是叶倾倾……一个从小就会搞校园暴力的人把自己包装成成一个艺术天赋极高的人，再弄一些营销准备向娱乐圈发展，结果就能假装成受害者的样子。
顾烟真的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
“叶家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就好，过后，叶南音会帮我澄清。”
这一点，霍君临还是有把握的，叶南音这人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不会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来。
顾烟倒不是不相信叶南音的人品，只是这段时间就有些难熬了。
“港城那边的花边小道消息都当成正经新闻在传播了，后面还不知道要说什么离谱的，你是不懂网上的那些人发言有多炸裂。
不过你也本身也不喜欢看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霍君临看着她苦恼的样子，眉眼突然带着笑。
“你这么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