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删了吧,免得你生气。”琴儿当着我的面,在微信上拉出了那个黑鬼的版面,“你看好哦。”
“留着也没关系啦,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我硬着头皮把琴儿的动作拦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么做肯定会引起琴儿的怀疑了。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手阻止。
果然,琴儿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良久,看得我浑身毛,终于侧过头去,小声的嘀咕了句:“变态!”
如同所料,我的运气并不好,我们去那家西餐厅吃饭,上次那个男服务生没有上班,这样的话,琴儿的计划就落空了。说实话,那一刻我有些失望,但一颗悬着的心似乎也放下了。生活仍然要继续,琴儿依旧是纯洁的,我还是那个我。
可能这就是绿帽癖的普遍心理吧,期待却又恐惧着。
没了心理负担,这顿饭我吃得十分轻松,琴儿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等我们从餐厅走出来,时间已经拉到了22点,街上的人流已经大幅下降,空气也开始变得有些凉。
我和琴儿依偎着往停车场走去,上了车,准备回家。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很失望?”琴儿忽然问道,“好像期待了一整天,却什么都没有生。”
“没有。”
“骗人。”
“真的没有啦,其实你真给别人占了便宜,我也会舍不得呢。”我动了汽车,车子很快驶出了停车场,进入了公路面。
“诶?你现在突然开窍了,终于知道宝贝我了。”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睛眯得像两道月弯弯。
“你一直都是我的宝贝啊。”我说完又加了一句,“最最重要的宝贝。”
“乖老公,摸摸头,呵呵。”一只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头上。
我以前听说手凉的女孩子最需要心疼,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似乎都没有去关注过琴儿的内心世界,反而是她一再的对我宽容与忍让。我的父亲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是一个很传统的家长形象,母亲亦是如此,生活的琐碎让他们疲于应付,再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在我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中,从未感受到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温暖。
光从生存的必要条件来说,双亲已经给了我他们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所以我也没什么抱怨的。我在琴儿之前也谈过两次恋爱,她们都很好。但我总是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我赚到了钱,养活了自己,我觉得我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直至遇见了琴儿,我徒然懂了,男人的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小孩,他永远年轻,永远幼稚。生活艰难,人情淡薄,让他披上了坚硬的铠甲,女人们以为自己的骑士无所不能,其实脱下铁甲,他也只是一具血肉之躯,一个热血难凉少年。
琴儿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母性的光辉,一种家的温暖。任凭外面是风吹雨打,是霜降雪落,只要回到这里,关上门,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我可以喝着琴儿煮好的浓汤暖身,贪婪的嗅着这个女人的体香。
“老公,前面靠边停一下好吗?”我飘飞的思绪被琴儿的话语打断。
“怎么了,有什么事?”我把车靠边停下,看向副驾驶的琴儿,只见她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你也下车,把手机打开,跟着我录视频。”琴儿下了车,上了人行道。
我被琴儿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不过也只能赶紧下了车,跟在她后面。只见琴儿很快的走到了人行道上,朝着那边一个保安室小跑过去。
这是条双路道的街道,两边的树木高大茂密,树叶遮住了原本就有些昏暗的路灯,斑驳的光线投射在人行道上,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一座孤零零的保安室,有明亮的光线照出来。
我看向保安亭,只见里面有一个穿保安服的中年大叔,正埋着脑袋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琴儿走到保安室门口的时候,对我摆摆手,让我别动。然后探头探脑的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琴儿想干嘛,但也有了隐隐的预感,不禁心跳加,呼吸也沉重起来。因为隔得有些远,所以听不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只看见那个保安被突然出现的琴儿给吓了一跳,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对话。聊了一小会儿,琴儿就主动把包臀短裙掀了起来,肉丝美腿全露出来让那个大叔看,大叔似乎呆住了。
我的下体在琴儿掀起裙子那一刻,就瞬间暴涨了。因为穿的牛仔裤,龟头顶在拉链上有些作痛,忍不住摸了摸坚硬的下体,让龟头朝向另一个方向。
琴儿啊,你要玩露出,也早点给我提个醒啊,现在打我个措手不及。要是那个保安动手动脚怎么办,我救是不救?这个念头一出,我不禁有些自责,若大叔真的动手动脚,难道不去救琴儿吗?要是他上头了,要强奸琴儿怎么办?我也坐视不理吗?
琴儿趁机去牵大叔的手,但是被那个大叔推开了。
呵呵,这个大叔不是柳下惠转世吧?琴儿这种姿色的美女都能拒绝,真他妈禽兽不如啊!我在心里骂道。
琴儿笑着说了什么,又把衣服往下拉,让白色的奶罩完全露出,一双雪白的美乳胀鼓鼓的几乎要从胸罩里侧漏出来。我不信有男人能拒绝这对可爱的大白兔,要是我,立马就将它们抓在手里好好把玩了。
琴儿对自己似乎也充满了信心,大大方方的把胸部露给大叔看,还用手托着南半球垫了几下,激起一阵雪白的乳浪。并不时用言语勾引那个大叔。
但是我和琴儿都想错了,这个大叔可能真的是柳下惠转世,要不就是同志。
只见他从最开始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接着就一直不耐烦的挥手,把琴儿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