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十一感受到白芊芊的目光，微微抬起头，与她对视。
在那一瞬间，白芊芊看到了少年眼中的倔强和不屈。
“你叫谢十一？”白芊芊轻声问道。
谢十一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你可愿意做我弟弟的书童？”白芊芊继续问道。
谢十一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愿意。”
白芊芊挑了挑眉，却是笑了起来，“你若是不愿意，就回去。”
谢十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回去？
他还回得去吗？
虽说只是给人做书童。
可只要脱离暗卫，他回去就是死路一条。
被主人退回去的暗卫，那就是没本事，丢暗卫的脸。
虽然他才十岁，可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事实。
他亲眼见过的。
谢十一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决绝。
白芊芊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起来吧。”白芊芊轻声说道。
谢十一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白芊芊和尘王。
白芊芊转头看向尘王，眼神中带着询问。
尘王微微点了点头，对白芊芊说道：“既然他愿意，就让他跟着牛牛吧。”
白芊芊点点头，然后对谢十一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弟弟白辰枫的书童。你要好好照顾他，保护他的安全。如果他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谢十一再次跪下，郑重地说道：“属下遵命，定当竭尽全力保护白少。”
白芊芊挥了挥手，让他起来。
然后她对尘王说道：“王爷，我想带他去见见牛牛，让他们熟悉一下。”
尘王同意了，说道：“好，去吧。”
白芊芊带着谢十一离开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