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的脸更红了。
“那、那我们可以一起洗澡了吗”
没想到他忽然说起洗澡的事儿,李清禾一愣,“嗯”
“之前你不是说,只有亲密得和夫妻一样,才能一起洗澡吗那、那我们可不可以一起洗澡”
肖乐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
李清禾定定地了他许久后,才发出一阵叹息,扣住肖乐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压,“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那、那是当然了,我娘说我可招人喜欢了。”
他不知道,怀里的人眼里闪过得逞,嘴里却说得十分害羞的话。
“婶子说得没错,小师弟,你自己招惹我的,可不能半路上就跑。”
“我不跑的,”肖乐仰起头,“那我们可以一起洗澡了吗”
“可以,”李清禾扬眉,垂头在肖乐唇上印下一吻,“还可以洗很久。”
肖乐的脸随着那个吻,变得红彤彤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唇,又盯着李清禾的唇了后,忽然直起身主动地吻住了对方。
李清禾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又惊又喜地抱住肖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微风拂过他们时,二人都不觉得冷,反而身体越发灼热,恨不得来场大雪才好。
好不容易分开后,肖乐靠着李清禾的背,坐在他怀里,二人纷纷向远处的村子。
李清禾的下巴放在肖乐的头顶蹭了蹭,肖乐不但没躲开,反而将头往后仰了仰,也蹭了蹭李清禾。
这个举动让李清禾抱住他的手微微收紧。
“师父和刘叔都不是咱们镇子上的人,他们也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刘大夫出来行医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一个病人,那病人说自己头疼难忍,想求人帮帮自己,刘大夫二话没说,便要放下药箱去救人。
可药箱还没卸下,就被眉眼张扬的青年把他整个人都拉到了一旁,那青年就是于大夫。
李清禾顿了顿,“师父说,刘叔那会儿蠢得很,如不是他出手相救,刘叔就得被那个骗子讹上了,所以刘叔得感谢他八辈祖宗。”
总之二人就因为这个骗子而结识,二人都是大夫,但一个对病人温言细语,一个却凭心情给人病。
即便这样,二人还是成了朋友,他们走过不少地方,后来来到这个镇子的时候,刘大夫说想安顿下来。
于大夫也不想过那种漂泊的日子,于是二人自己向人打听一个村子,接着便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刘叔不到一年就在太平村住下了,而且三年不到就成了亲,我师父呢”
李清禾忍不住一笑,“三年了才在这个村子住下,五年后才成为这个村的乡大夫”
有一天,于大夫去镇上买酒喝,遇见一青年,那青年在偷他,于大夫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自认风流倜傥,这么好的皮囊若是没人瞧,那才是他的失败。
听到这,肖乐忍不住道,“于师父在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一直在自夸吗”
“也不是一直,”李清禾道,“但是十句话,有八句是说他好的。”
肖乐一脸了解地点了点头。
“那、那个偷他的青年,是不是张大夫的弟弟”
“对,他叫张清。”
是个非常纯良的青年,在家排行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