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掀开被子,余光瞥到一旁同样坐起身的时鹤年,直接将被子盖他头上,又给他按了回去。
江以宁昨晚上抢人就一直防备着时鹤年,她回马车只脱了鞋子。
趁着时鹤年从被窝爬起来正在穿外衣时,江以宁已经穿好鞋子准备出去。
时鹤年见此,也顾不了才套上的外套,连忙向江以宁扑去,一臂揽住她腰,又将她抱回了马车。
就差一寸距离就碰到帘子出马车的江以宁,被他连抱带托又回了马车角落,反应迅速揪住他外套就往下脱。
时鹤年连忙去护自己外衣,却发现江以宁是虚晃一招,留着后手一把将他里衣拽脱了。
里衣半垮着,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肩膀和胳膊。
“江以宁你卑鄙啊!”
时鹤年气红着一张脸,露出的胸膛因气怒,起伏清晰可见。
他没想到江以宁出招这么损。
“啊对对对,我是个baby”江以宁得意笑着,趁他气恼间,一掌按他胸肌上,也顾不上掌心碰触舒服的手感,无情将人再次推倒在被子上。
拦住了时鹤年,江以宁转身就从马车飞快溜了出去。
“见过夫人。”垚铠见总算有人出来,抱拳行礼:“早膳已备好。”
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讲事只讲重点。
江以宁也的确被早膳吸引,笑着点头:“好的,我等夫君一起。”
说着,就敲了敲马车木板,满是关切:“夫君,你好了吗,早膳可以了,你不是昨晚就饿了吗。”
时鹤年:“……”
他都穿好衣服能出来了,是谁给他脱下来的?
江以宁你还好意思问!
江以宁你还在这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