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说道:“原来如此,走,去藏经阁!”
止旷语气更凉了几分:“几位施主,不用早斋了吗?”
凤溪淡淡道:“不用了。”
止旷也没劝,带着凤溪他们到了藏经阁。
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就跟那锯嘴的葫芦似的。
到了藏经阁门口,凤溪对着闭着眼睛的元胜长老说道:
“大师,戒律院给您扣了玩忽职守的罪名,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元胜长老的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凤溪叹了口气:“我说,戒律院说您玩忽职守,不配当这藏经阁座!”
元胜长老手里握着的木鱼槌瞬间化为了齑粉!
“我玩忽职守?我不配当藏经阁座?放他娘的狗臭屁!”
凤溪几人:???!!!
元胜长老咳嗽了一声,赶紧念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罪过!”
他本来想敲木鱼,奈何木鱼槌成粉末了,只好双手合十在那念叨了一通。
念了几遍之后,觉得佛祖应该原谅他了,这才问凤溪:
“你说的是真的?戒律院那边真是这么说的?”
凤溪点头:“千真万确!这不早上就把止尘大师给带走了!罪名是他在藏经阁里面接受了我等的布施。
实际上那是我等的业障,止尘大师出于慈悲这才帮我们化解了,谁承想就被安上了罪名。
照理说,这事儿就在藏经阁生的,您能不知道吗?
您当时没喝止,那就说明您觉得这事儿并不违反宗规,毕竟这苦禅宗谁还比您更了解宗规?!
偏偏戒律院那边越过您直接把止尘大师给抓走了,还要公开审理,表面上是冲着止尘大师,实际上就是冲着您来的啊!
这是摆明了打您的脸!
把您这个藏经阁座的颜面踩在脚下摩擦啊!”
元胜长老脸色变了几变,冷笑道:“你个小丫,嗯,小施主当我是傻的不成,你以为你挑唆几句,我就会为你出头?”
凤溪笑道:“大师,此言差矣!虽说我确实有私心,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戒律院在抓走止尘大师之前,无论如何也该和您打个招呼,他们显然没把您放在眼里。
若不是我好心过来报信,等到他们公开审理的时候,全宗上下肯定都在背后蛐蛐您,说您只是个摆设,一点威信都没有!
我甚至可以不负责任的猜测,戒律院之所以针对止尘大师就是为了给您找不自在!
如果您不信的话,您回想一下,是不是和戒律院的人有过龌龊?”
元胜长老眉头皱了皱,他和戒律院的那个老秃驴,咳咳,那个元智确实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