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进了大殿的一间屋子里,随后就跟进来几个弟子。
邢长老在一张桌子后面一坐,“说,你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和阴虚的弟子混在一起?”
混在一起?这什么鸟嗑?
我看着邢长老没说话,心里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的前因后果。
我很不明白一个普通的长老为什么连甲飞羽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圣女在阴虚里几乎等于一个二级长老,可是却遭到了他的无视,他的目的为何?背后的靠山是谁?
我想起宙环对铁千仞的态度,他说要是在擂台上铁千仞挑衅我,杀了也就杀了,他是西华门的弟子。
照这个逻辑推衍,难道这个邢长老也是西华门的?
阴虚坐下四大门中以西华门实力为最强,这也养成了西华门弟子目空一切的毛病,但是再怎么嚣张也需要在一定的控制范围内,不能伤及宗门的利益。
而以刚才邢长老对甲飞羽的态度,这好像已经不算是人民内部矛盾了,已经上升到敌我矛盾的境地了。
邢长老一拍桌子:“说,你从哪儿来,你混入阴虚有什么目的?你最好如实招来,不说对你没任何好处!”
我没好眼色地看着邢长老:“邢长老,你没喝多吧,我混进阴虚?你还真敢问呀,你干脆直接说我是内奸多好。”
“我已经怀疑你就是内奸,妄图在阴虚进行破坏,今天你落到我手里要是不如实招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哼了一声:“邢长老,你就别拿高帽子吓唬小孩了,少往内奸那个高度上升,我倒想问问你你凭什么把我抓到这儿来?我觉得我并没有犯阴虚宗的各种条例,你不觉得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我怀疑你混入阴虚要搞颠覆。。。。。。”
“你不扯蛋行不?你就告诉我现在你为什么把我抓到这儿来就行了,你要是听不懂我换一个说法,你用什么理由把我抓到这里来。”
“你在广场行凶!”
“我行凶?我对谁行凶了?我用什么行凶了?用手行凶?”
“你冒犯了阴山的客人。”
“邢长老,我很怀疑你的脑子里全是大粪,我要提醒你注意自己的立场,你是阴虚的弟子不是阴山的亲戚,你把我抓到这里却对真正行凶的外人置之不理,我倒是觉得你才符合内奸的特征,你!居心何在!”
邢长老似乎有点蒙圈,有点痴呆地看着我。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混账,现在我是在审问你,你竟敢质疑我,你这是咆哮公堂,来呀,先给我狠狠地打一顿!打到他不能嘴硬为止。”
这王八蛋倒是很阴毒,打得我不能说话了他就可以随意地给我定罪了。
这至于吗?
我一没勾引他老婆,二没强女干他女儿,三也没抱他孙子下井,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就因为我顶了他几句嘴?
边上几个鬼修大概早就在等这句话了,等邢长老一发布命令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过来。
我被绑在一根墙柱上,成了名副其实的拳靶子,被一通海扁。
其中一个鬼修忠心地执行着邢长老的命令,专门对我的嘴开火,妄图把我制造成一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