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姓长老被我捏死后,我以为能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谁知那些二笔弟子像没长脑子一样还举着武器往上冲。
这就怨不得老夫心狠手辣了。
我一直前行没有半步停留,没有任何的战术,就像一台马力强劲的推土机,从山下一直向山上推去。
我的面前潮水般涌来不计其数的阴离海弟子,这些潮水到了我面前仿佛撞在了一座结实异常的堤坝上,然后四下溃散。
我就这么一直推到半山腰。
咦?怎么没鬼了?
在半山腰,不在有阴离海的弟子冲下来了,我面前是一片开阔地,两面是十余米高的山崖,中间只留下一个宽不足十米的便道。
一个大汉打着赤膊两手抱在怀里,身边一杆丈二长枪插在地上,枪头上的红缨在风中抖动。
我依然前行,根本就无视他的存在。
在我面前耍酷,你自己慢慢耍吧,我没功夫在这儿配合你。
那大汉见我根本没停下的意思,一直朝他走过来,再也无法装下去了,大手一挥:“站住!再往前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我特么听你唱戏,听鸟叫唤还不种庄稼了。
大汉一跺脚,那杆插在地面的长枪从地面飞出直接落在他的手里。
枪在他的手里刷刷刷地挽出几个枪花。
我停下了一直前进的脚步。
“耍得不错,要是去江湖上打把势卖艺一定能养家糊口。”
“什么?照你这意思我这是花拳绣腿?”
我摇摇头:“不是花拳绣腿,你这是耍花枪,唬小鬼行,其实根本没什么卵用。”、
大汉火冒三丈:“你竟敢说我这是花枪,告诉你死在我这杆枪下的鬼不计其数,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我这杆枪的厉害。”
说完。大汉一抖长枪,一枪就扎了过来。
风起。
俗话说枪扎一条线,那枪借着风势如一条黑蛇般从风中一跃而出,陡然间那蛇飞涨竟然变得像一间屋子般高大,长着令人作呕的大嘴,刷地叉来。
这不过是个障眼之法,别看那蛇头晃荡的活灵活现,主要内容还是那杆枪。
打蛇打七寸,这是常理,连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我闪身让过蛇头,一把抓住它的七寸,也就是那杆枪的红缨处,往身前一带然后一脚踢了出去。
然后我就继续上山,至于那个大汉和他那杆会变蛇的枪飞到何处去了和我没有一点联系。
我踏上了山顶,我的面前有无数阴离海的弟子摆出了一个巨大的菱形阵,菱形阵的后面有一排一看就像领导的鬼修,整整有七八个之多。
再往后就是一排排巍峨的大殿,古朴典雅,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威压。
菱形阵前一个长老模样的鬼修高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要闯我阴离海山门?”
我长舒一口气,开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