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眉微结,似在沉思。
她道:“往事已矣,贤妃娘娘也已不在人世,王爷何不放开心怀?”
宇文沣扯扯唇角,“你所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本王还是不会放过你。”
萧初鸾挫败地叹气,心中却是千滋百味——既想他继续纠缠,又不愿他因自己而内伤更重。
当年的夺妻之恨,太过刻骨铭心,他还能再承受一次伤吗?
“假若皇兄对你不上心,那次就不会与本王撕破脸,将你的双臂拉伤。”他轻捏着她纤巧的下巴,“皇兄信任你、在乎你,早有宠幸你之心。”
“假若皇上真有宠幸奴婢之心,为何奴婢还是尚宫?”她含笑反问。
“因为,皇兄有意与本王一较高下。”宇文沣清冷一笑,“因此,本王会与皇兄玩下去。”
她被他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静默半晌才道:“当年,王爷也为贤妃娘娘撒过落叶与红枫吧。”
他笑道:“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这双红眸,不仅勾魂夺魄,而且能看透人的内心。”
萧初鸾静静地笑,“王爷谬赞。”
宇文沣看着她的侧颜,她的眼底眉梢皆是淡淡的笑意,清醇而娇媚,令人怦然心动。
萧初鸾感觉到他的目光,脸红道:“王爷,奴婢该回宫了。”
宇文沣的唇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好,本王送你回去。”
所幸的是,皇上并无发现什么,以为萧初鸾真的去唐府规劝慕雅公主。
也可能是,即使有人看见、有人知道凤王与文尚宫在“杏花春”游玩,但还未传到他的耳中。
过了两日,萧初鸾接到燕王的急召,只能找了一个借口匆匆出宫。
刚出宫门不远,她看见道边停着一辆马车,面熟的车夫朝她招手,她便走过去,上了马车。
马车停下来时,她才发现身在城西的忘忧西苑。
西苑下人带着她来到上次住过的那间厢房,刚进房,她就被一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燕王,宇文欢。
这一次,她逃不过了吧。
坐在床上,他沉沉地看着她,命令道:“为本王宽衣。”
颤抖着为他宽衣,萧初鸾低垂着螓首,慢得不能再慢。
“若你想天黑再回宫,本王不介意。”宇文欢的嗓音里隐含笑意。
对!如果太晚回宫,皇上会起疑的。
她快速地解下他的外袍与中单,本以为可以了,双手却被他捉住,放在他的腰间裤带上。
只能继续为他除衣,她闭上眼睛,面颊烫起来,瞬息之间就火辣辣的。
腰间一松,她忽然发觉衫裙已被他解开,须臾就只剩抹胸与绸裤。
宇文欢扯她在怀,霸道得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凤王与你在‘杏花春’做过什么?”
“当年凤王与贤妃娘娘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凤王太过思念娘娘,就与奴婢在屋顶上撒落叶、看星星。”
“如此简单?”
“王爷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去问。”
“本王还需你教?”他的眸色冷了几分,“还做过什么?”
“没了。”
宇文欢的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你可知欺瞒本王的后果?”
她轻轻点头,不敢看他盛怒的样子。
他抱她上床,轻缓地解开她的衫裙。
萧初鸾一动不动,心,微微的痛。既然选择了委身燕王,选择了这条路,就无法回头。
他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轻轻颤栗,泛着诱人的玉光,令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