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金镶玛瑙耳环,跟第三个死者张怀柔的耳环差不多。可以确定,她在这里遇害的。”
“找找凌如画。”
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终于在最后一间石室找到一具女尸。
这女尸应该就是失踪两三日的凌如画。
她犹如一只布偶被遗弃在墙角,衣裳不整,有几处破损了。
她的脸庞死白泛青,肌肤毫无血色,血被抽干了。
叶姝影初步查验,伤感道:“死了两三日,应该是她失踪的那日半夜到凌晨便死了。”
“想来是因为大理寺追查得紧,凶手担心暴露才没抛尸。”沈慕见她解开死者的衣裳,便转过身去。
“她的手臂和两腿有几处擦伤,但没有致命的外伤。”
她察看凌如画的大腿内侧,跟前三个死者一样,有细小的伤口,“凶手如何抽干她体内的血?”
凶手如何抽血,如何杀人,这是最关键的一环。
这几日,她空闲下来就在想,但怎么都想不到。
石室的中间有一张长一丈、宽半丈的石台。
沈慕绕圈察看石台,石台上有各种印子,“这上面放过不少物件,在我们抵达之前,都搬走了。”
叶姝影把凌如画的衣裳整理好,走过来,看见他从石台地面的犄角捡起什么东西,“那是什么?”
“这应该是水蛭吧?好像死了。”他捏着一只肉肉的虫子。
“不是水蛭,是血蛭,专吸人血的血蛭。”她示意他把血蛭放在石台上,“血蛭比寻常的水蛭大一点,吸血快,而且吸血越多,就迅膨胀起来,可变成比巨蟒还要粗壮的怪物。”
“凶手应该是用这种血蛭吸干四位死者的血。”
“血蛭不是野生的,而是擅长养蛭的药虫师炼制出的一种吸血虫怪。”叶姝影解释道,“檀老爹说过,百年前有不少药虫师炼制血蛭害人,不少百姓深受其害。诸国朝廷见血蛭危害甚大,严令禁止炼制血蛭,秘密杀了一些冥顽不灵、心术不正的的药虫师。”
“如此,药虫师和血蛭销声匿迹百年吗?”沈慕心想,血蛭突然出现,绝非偶然。
她颔,瞳眸散出一缕缕的寒气,“那凶手应该是药虫师,他炼制血蛭,吸干几位姑娘的处子血,是为了炼制‘相思引’。”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如刀,似要把这只血蛭劈成碎片,“‘相思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