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厢房,他洗了一把脸,喝了两杯冷茶,身上的燥热才褪去一半。
叶姝影一早就醒了,吃了早饭,三人一起去找张博士。
张博士的确赏识徐墨,坚信以他的才学和才华,必定可以走到殿试。
对于他的失踪,张博士又难过又惋惜。
“五个月前……那阵子我岳丈家出了事,我告了假陪着内子帮忙张罗,忙了几日。”张博士蓦然想起来,“对了,我回书院的第二日,同僚说徐墨来找过我。”
“徐墨必定是遭遇了什么,向我求救,但我不在……”
“若我见到徐墨,徐墨就不会出事了。”
张博士自责又愧疚,悲伤更甚。
叶姝影等三人没问到有用的线索,去找唐司业。
今日唐司业休沐,陪夫人、孩儿上街玩耍,没多久他进了一家文玩铺子。
唐夫人带着孩子在后院玩耍,唐司业则在房里挑选新来的一批货。
突然,掌柜的不见了。
唐司业看见沈慕他们,颇为错愕。
“三位大人是跟着我来的?”
“我家正好缺这个玩意儿。”乔飞羽拿过他手里的观音玉雕。
“沈大人想问徐墨的事吧?”唐司业儒雅持礼,“我配合你们问案,你们何必追到这儿?”
沈慕摆手请他坐下,“徐墨的父母已到洛阳,在大理寺住下。”
唐司业点点头,“沈大人尽管问。”
叶姝影把徐越的画像展示出来,“前几日的闹市自焚,唐司业应该知晓,这是其中一个自焚者,徐墨的兄长,徐越。”
“两个月多前,徐越来到洛阳,找不到弟弟徐墨,去松风书院找过你吧。”沈慕温润的眼神忽的变冷,“上次你为何不说?”
“沈大人,你也没问呀。”唐司业振振有词。
“徐越和徐墨是亲兄弟,你不说是故意隐瞒。”叶姝影清冷地挑眉。
“徐越的确找过我,还跟我争执了几句。徐墨失踪了,我也很痛惜,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帮不了他。”
“何止是争执?你和徐越争吵,不少人都听见了。”
“就算是争吵,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去自焚的。”唐司业愤怒地争辩,“你们把我当犯人审吗?我是配合你们问案!”
“你和徐越争吵什么?”沈慕问道。
“他找不到徐墨,担心徐墨的安危,情绪过激也是人之常情。他不相信我什么都不知道,非要说我要负责所有学子的安全。书院那么多学子,我何德何能,负责得过来吗?再说,每个学子都老大不小了,能跑能跳,他们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