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知道自己又鬼使神差地做了不该做的事。
跟她在一起,他的手手脚脚总是不受控制。
他看着小影清澈如水的瞳眸,淡定地提醒,“你的鼻涕快掉进面里了。”
叶姝影手忙脚乱地用他的帕子擦鼻涕,尴尬得想钻进面里。
“原来你这么能吃辣吗?”岔开话题缓解尴尬。
“能吃一点。”
他慢慢吃着,左手垂在身侧,指尖排出辣味的劲儿。
若不用内力排出,他也会跟她一样,鼻涕眼泪滚滚下。
叶姝影若有所思地吃着。
之前她和沈慕一起吃过辣味,虽然他能吃辣,但跟她一样,会辣得鼻涕眼泪直流。
他和沈慕有两处相似,但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是她想多了吗?
吃完面,他们买了冰饮子解辣,去阎王殿。
叶姝影想起一件事,“是不是要蒙眼?你把我打晕,到了阎王殿再叫醒我。”
“只要你不告诉第三人,我可以让你成为唯一的例外。”沈慕的嗓音越的低哑。
“你这么相信我?”
“不相信,但我随时可以摘了你的脑袋。”
叶姝影本能地摸摸自己的脖子,看见他黑沉若深渊的寒眸浮现一缕杀气。
心想,今日他一直没作,难道吃了什么药控制住了?
行驶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在城东一条小巷停下来。
此处都是平平无奇的低矮民宅。
她跟着裴阎王进了其中一户宅子,里面有两个汉子守着。
原来,阎王殿的入口设在这么不起眼
的民房。
沈慕走进里间,打开床板,是一条下行的石阶。
叶姝影跟着他下台阶,“这里的几户民房都有你们的人看守吧?”
“你如何知道?”
“几户民房里有灯火,但都是年轻男子,没有妇人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