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那个坡子岭的大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司静吃了点早餐就一个人提着包和他坐大巴走了。
坡子街毕竟远,得坐一个小时的车,大巴上那位大哥一直都很健谈的在跟她聊天,司静也了解到一些情况,原来这人叫周大壮,听说家里最近盖了一栋两层的房,因为他儿子年末就要结婚了,还跟司静吐槽了下女方那边要了五万块的彩礼,不过没办法,现在村里彩礼都要这么多钱。
坐了大巴转到一个小镇,然后又搭了辆摩托车才来到坡子岭,一路上司静也观察过周围的风水,这个周家村外围的风水一般般,不好也不怀,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一进村,村口就等着一群村民,为首的正是一个装着灰旧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看到司静后,虽然已经做好对方很年轻的准备,但也还是惊了下,更别提其他村民了。
“就这么个小姑娘,该不会是来骗钱的吧?”一位提着菜篮的大婶忍不住低语起来。
一旁拿着锄头的大叔也忌讳的瞪了她眼,“人家长这么漂亮,会稀罕我们这点钱?”
一群人还在那里低声议论,为首的村长却是上前几步笑眯眯的对司静伸出手,“大师好,大师好!”
司静简单和他握了下手,并没有理会那些村民异样的眼神,而是直接道:“那些死去的牲畜在哪?”
闻言,村长立马就带她往村子里走,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似乎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大师到底是不是骗子。
这个周家村中心有个湖,湖边上的房屋大门都是偏斜的,可见一定是找人看过的,因为大门是不能正对水流一类,会失财。
经过一个小坡时,她不由看向一旁的村长,“那边是做什么的?”
话落,村长立马回道:“那个以前是我们村里的一块坟地,不过后面有个风水先生说那里的风水坏了,必须得迁坟,不然后辈会发不了财,不过等我们迁坟后,别说,我们村的经济水平还真的提上来了!”
祖坟的选址的确可以影响后辈,司静多看了眼那个小坡,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没有说太多,就跟着村长一直往前走
她一路都在观察村子里的风水,一旁的村长一直在和她说最近村里发生的情况,等来到一家大院时,院子里赫然摆放着几只鸡鸭,身上没有任何血迹,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大师,这就是昨天晚上死的几只鸡,连叫都不叫,就突然死了,现在我们村的牲畜都快死了一半了!”村长愁眉苦脸的叹口气,其他人也纷纷的骂了起来,如果被她们知道是谁做的,怕是会被这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司静蹲下身,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套戴上,跟着翻看了下那只鸡的全身上下,不过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伤口。
直到翻到鸡脖子上时,司静突然扒开羽毛,当看到其中两个小孔时,忍不住微微皱眉,神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忍不住问道。
司静摘下手套站了起来,扫了眼那些村民的面相,立马看着村长道:“你们村新迁的坟在哪?”
第18章古怪的村子
被她这么一问,村长立马回过神指着院子西边道:“就在我们村那边,大师要去看吗?”
“走吧。”司静没有犹豫就走在了前面。
见此,村长立马跟了上来,其他村民却越发觉得这个年轻的姑娘是在装神弄鬼,有一些人甚至连热闹都不想再看了。
据村长说新的坟地被迁在后山那里,一路上司静都在看着手里的罗盘,只有村长一边抽着双喜一边谈着最近村里的经济发展,总而言之就是想问司静有没有对象,似乎想把自己家那个儿子介绍给她。
司静装作听不懂,等来到后山,不远处那一片林子就遮住不少微阳,那一堆堆坟包在太阳下散发着一股泥土的味道,有的比较有钱的会给祖宗的坟墓周围砌水泥,看起来就比较独立一点,一些没烧完的纸钱还被泥土压在地上。
司静拿着罗盘往四周走了一圈,神色越发凝重,但看到不远处那片林子时,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大师,有问题吗?”村长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立马上前问道。
司静低头看了眼罗盘,秀眉紧蹙,“你还能联系的到之前让你们迁坟的那个人吗?”
话落,村长顿时愣了下,“哎呀,那算命瞎子早死了,都死四五年了。”
问问,司静顿时脸色一变,眼中有些不解,但并没有说什么。
“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着急问道。
司静转过身,抬手指了下那边一条大道,“你看这条大路,坟四周距坟较近有斜飞大路通过,坟墓向前明堂内如有小路或大道从明堂穿过,这叫穿堂路,家中出凶死之人,这也叫破门路,砍破向前明堂水口之门,你们村之前那块坟地的确有些不对,不过也不该迁到这里来,逝者应该享受安静,你看这里,四通八达阳气冲顶,你们还经常上下山打兔子野鸡,带煞气,你觉得逝者在这会安宁吗?”
被她这么一说,村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还是后面一个大婶忍不住道:“可是那个王瞎子说这坟要是葬在阴气重的地方也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