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一失手居然把电话给挂了,一动不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地看着手机,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啊,脑子里此时乱成浆糊。
什么意思?
这件事确实是闹大了,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知道傅沉会来找她的,可带户口本又是什么个意思?
不懂!懵逼!头都要炸了!才不要想了!
几分钟过去,手机安静如鸡,恍惚觉得,刚刚怕是梦魇了吧,不然就是打错了。
要真的是个正常人的话,听语气好像是很重要的事,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应该下一秒就又打过来了啊,问刚刚是不是掉线了?
忽地,电话真的又响了。
不是梦魇,也不是打错了。
确认过,是个正常人,所以电话又进来了。
虞归晚干瘪瘪地接起来,轻声细语地:“喂”了一声。
傅沉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来没?”
虞归晚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忙不迭地跑到窗户边够着头去看,楼下确实有辆崭新的奔驰。
这才回应那边的话:“我我先换套衣服。”
傅沉那边传来隐隐约约地笑声,音色醇厚,不自觉带着点哄人的味道,应了声“好”。
虞归晚忽地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手机像是烫手山芋般,一声不吭又把电话给挂了,丢在沙上,像风一般跑进卧室。
虞归晚穿着浅色的长款毛衣,外套是裸粉色的长款羽绒服,将羊毛的格子围巾系上,搭配着小短靴,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柄上准备开门时,突然想起,不是让带户口本么?
算了,还是带上吧!
出了电梯拐个弯出来,刺骨的风吹过来,好像还飘着雪粒,虞归晚身子忍不住一个哆嗦,连忙拉拢衣襟。
抬眼开始寻找傅沉的位置。
傅沉又在抽烟,两边的车窗按得很低,穿得很薄,像是感觉不到寒冷,正凝神着某处,徐徐吐出烟雾。
虞归晚穿的短靴有点不高的粗跟,脚掌抬高一用力,站在地上的声音就越响,站在车窗前看着他微微蹙眉。
傅沉转头看了她一眼,“上车。”随即低头将烟按在烟盒上捻灭,再装进去,朝车窗扔了出去。
对他这样的行为,虞归晚嗤之以鼻。
不知道保护环境,人人有责么?
知不知道小区里面做清洁的叔叔阿姨很早就起来了,每天工作量很大么?把垃圾扔到垃圾桶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过今天这气氛有点严肃,加上她这两天心情也挺沉重的,倒也没开口调侃啥的,像个美少女一样安静的坐着。
等着他的开场白。
傅沉将车窗摁上来一小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说:“进了。”
虞归晚抬头“啊”了一声。
他不再说话,目光看向窗外某处。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地上四周都没有烟盒,确实是误打误撞进了垃圾桶的。
待烟味散得差不多了,傅沉余光看到她双手紧紧攥住的居民户口簿,唇角上扬,将车窗摁上来,准备动车子前,问她:“去哪?”
虞归晚以为是谈事的地方,在楼下肯定不行,心不在焉地答了句:“随便。”就开着车子在街上乱逛,边说话也可以,而且还比较安全。
傅沉启动车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前方,压低声音询问:“民政局?”
虞归晚正拿着手机刷微博,具体说什么没听清,只是随意的“嗯”了声。
微博上,又是另一番光景,苏梓语在热搜榜,把她这个流量小花都挤下来了呢,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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