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没?”
虞归晚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说:“还没,等会随便吃点就好。”
傅沉问:“在哪?出来玩吧,我过去接你。”
闻言,虞归晚用手捶了捶酸痛的手臂和大腿,利落地拒绝掉:“不了,今天好累,我只想回家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去赶通告。”
傅沉能听得出来她言语里的疲倦,心疼地询问:“要不要我回来陪你?”
“不用,你有事就忙。”虞归晚以为他有应酬。
傅沉“嗯”了声,“那我十一点之前到家。”
“好,正好我有事情给你说。”
挂了电话,傅沉回到沙上坐着,池渊走过来手搭在他肩上,问:“怎么还不去接你媳妇?”
傅沉双腿交叠着,抿了口红酒,“她累着了,早点回去休息了。”
池渊“啧啧”了两声,揶揄着说:“看你这副样子,不定就是下个陈上。”
陈上是他们这个圈子里著名的妻奴。
刚上了厕所出来的陈上,正好听到这句话,凑过去问:“你们俩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去去一边去,谁他妈有空说你啊。”
陈上:“”他妈的能不能别说脏话,他老婆还在一旁呢。
陈上老婆叫陆莞,是圈里著名的编剧,比他小十岁,如今也不过二十七八岁,孩子却五岁了。
“上哥,你赶紧过来看看,嫂子吐了。”
“该不会是有了吧。”
“上哥好福气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看着陆莞脸蛋在灯光的渲染下,越来越红,大家都心知肚明地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上“咻”地下就跑过去了。
虞归晚挂了电话,知道傅沉不在家,便就在附近吃了点东西才回家,迅洗了个澡出来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是被傅沉吻醒的,脸上湿湿,像是被什么舔过似的,一阵清凉过去有种黏糊感,眼睛不得不睁开。
一股烟味和酒味掺杂着侵进她的鼻子里,无意识用力地撅嘴,挡住鼻孔,须臾间,锁骨处传来刺痛,虞归晚“嘶”了一声,眼眸下垂,看着罪魁祸正在埋头苦干。
她推了推傅沉肩膀,佯装生气地说:“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慢了半拍的傅沉抬起头来,眼神太温柔,音色很低,“没有喝很多,只是有点醉了。”
身子都忍不住酥了一下,虞归晚不看他眼睛,厉声说:“你还抽烟了?”
“我是唯一一个有家属,家属没去的人,所以被他们罚酒了,有点难过所以就忍不住抽烟了。”
“强词夺理。”他这么一解释,还是她的错一样。
“你赶紧去洗澡,要不然别想上床睡觉,也别想碰我一只手指头。”
“你别看着我,我说到做到,不会改变的。”
最后傅沉站在床边,很显眼的位置,把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的脱下,只剩了一个四角裤,默默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哗哗哗”地水声传来。
虞归晚坐起身来,开了壁灯,伸手拿过手机一看,差几分钟就十二点,还说什么十一点钟之前回来,就是一个大骗子。
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傅沉从浴室里懒洋洋地出来,额前的头还在滴着水珠,衣衫不整,上衣不扣扣子,虞归晚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在心里腹诽道,有腹肌了不起啊,还秀。
傅沉凑过来抱她,她没好气地说:“这么几分钟,你洗干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