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辉夜奈见?!!!”大蛇丸头皮发炸,脑膜都在颤动,耳朵里都是汽鸣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重复回荡,歇斯底里的在咆哮:“是他,是他,就是他,他承认了!!!”
大蛇丸舌根发僵,他开始绞尽脑汁的回忆起和辉夜奈见相遇,相识,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就越觉得不寒而栗,你能想象,你一直在担忧恐惧的恐怖,其实早已经潜伏隐藏在自己身边的那种感受么?
离奇,荒诞,惊悚啊!
();() 最关键的是,我还把危险给洗脑了,你敢信,也就是说,假设我没有抛弃掉辉夜奈见,那很可能,这危险已经就被我自己在无形中给消弥掉了?
“不对,时间不对,那种危险萦绕在心间的感受已经很多年了,而我是最近才认识辉夜奈见的,所以……”大蛇丸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住辉夜奈见的面孔,似乎要将那张脸上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毛孔都烙印入脑海中,跟所有被其忽略遗忘掉的细节片断做对比,“他没道理一直盯着我不放啊,我究竟哪里得罪过他,我一定在更早之前就见过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然后,
大蛇丸翻开尘封的记忆相片,他猛然想起来最初开始走背运的那一天,他作死的偷尝了一口血,一切背运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而那一天被其舔了口血的那个人……是辉夜奈见?!
大蛇丸僵在原地,当时他并没有看清,只在血液坏死前惊惶中瞥了一眼那人的身形轮廓,现在仔细看看,那道身形轮廓似乎与镜子里的辉夜奈见有七成相似。
身形,体态,动作,都很像,没错,辉夜奈见就是当时那个人,那个一滴血差点毒死自己,而令自己朝思暮想,苦苦寻觅却没能找到的最想要的容器!
容器,恐怖,辉夜奈见!
三个关键词串联成线,大蛇丸感觉自己可能抓住了真相的线头,但他依旧难以理解,“这更没道理啊,被一口血差点毒死的是我啊?总不能就尝了你一口血,你就把我记恨上了吧~”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小心眼儿,且不讲道理的人嘛!
如果有,
那现在再挽救还来得及么?
大蛇丸欲哭无泪,心底是愤懑,委屈,恐惧,怨毒,荒诞,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杂糅着,“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辉夜奈见这种人啊~更无耻的是,这个人竟然还敢反过来质问自己,你…。。对我都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大蛇丸感觉自己的智商和尊严都被人踩在地上反复摩擦,他濒临崩溃,一腔怒火涌荡直冲上喉咙,去TM的稳健,去TM的永生,他现在只想干死辉夜奈见。
“干死他!”
大蛇丸怒极反笑,从喉咙和鼻腔中发出的声音嘶哑阴森,他对着镜子怒吼道,
“给我干死辉夜奈见!”
愤怒怨恨的咆哮声尖利刺耳,整个地宫隧道里都被尖利的嘶啸充斥,刺耳的声波回荡着,让人光从听觉上就能够勾勒想象出那人被愤恨扭曲的面容。
那声音凄厉,愤恨,令人牙齿发酸头皮发麻,你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从音色上感觉更像是被一群母猫围“歼”的一只公老鼠,正在惨绝人寰的对世界发出绝望的控诉。
“???”黑绝震惊,他先是震惊于看见宇智波·斑被秽土转生出来,还来不及声讨大蛇丸的盗墓挖尸的偷窃行为,就耳朵被噪音刺痛,惊愕诧异的听见大蛇丸气急败坏的怒吼,他说他要杀了辉夜奈见?
明明是他舍弃了辉夜奈见,辉夜奈见才是被欺骗受害的那一个,怎么现在搞得一副,大蛇丸反倒恼羞成怒,毫无廉耻愧疚的要杀掉辉夜奈见?
人可以恬不知耻到这种地步么?
黑绝都惊呆了,然后就是狂喜,这下好了,他连跟大蛇丸的嘴炮之争都可以省略了,大蛇丸既然主动跟辉夜奈见撕破脸皮,这可谓是彻底伤透了辉夜奈见的心,那…。。辉夜奈见不就只能投入自己的怀抱啦。
哈哈哈~
大蛇丸你这个蠢货,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失去什么,啊哈哈哈哈!
“你瞧,大蛇丸丑态毕露了!”
黑绝阴笑两声,对于大蛇丸的失智行为痛下补刀,
“这种垃圾连最基本的人都做不会做,何谈永生和理想,送他去死才是最好的归宿,辉夜奈见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能找到最高级和正确的路。”
说话的功夫,
千手柱间已然受到大蛇丸的驱使控制,双手迅猛结印,恐怖充沛的查克拉涌荡弥漫,无数的树藤拔地钻出,从四面八方蜿蜒疯狂的吞咬向辉夜奈见。
宇智波·斑上一刻还在为与黑绝的重逢发懵,后一刻就看见辉夜奈见瞳仁底浮出的九勾玉轮回眼,脑子里还没回神,就又听到黑绝对辉夜奈见一副假惺惺的招揽说辞,那话语里暴露出的信息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