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有情况,咱们村的人也不会在意的。”
牛大胆:“那明天就组织人,走远点,开始往村子里领人。”
马仁礼:“好,到时候讲清楚,就在打谷场相亲。”
牛大胆商量完事儿,就回家去了。
牛三鞭跟灯儿还没睡,等着他呢,
“怎么回事?”
“仁礼讲····”
牛大胆把马仁礼的想法告诉了家人,又把自己去找周队长商议经过也说了。
牛三鞭:“马仁礼这脑子,怎么长的?”
灯儿:“哈哈,爹啊,他就是脑子好使,所以才身体弱干不了力气活,。”
牛大胆:“给我留饭了吗?”
灯儿:“你坐着,我锅里给你拿。”
牛大胆是真饿了,吃了个精光。
“仁礼没留你吃饭啊?”
“留了,可我心里装不住事儿,每次就跑了。”
“我说呢,仁礼那么大方一人不至于让你饿肚子啊!”
吃完饭。
牛大胆吹熄了煤油灯:“睡吧,咱们努努力,明年生个儿子。”
翌日。
江果儿早早起来,乔月打着哈欠。
“果儿姐,你早!”
“早,乔月妹子,”
“咱们早上做什么?”
乔月:“熬点小米粥,再煮几个鸡蛋,有馒头热一热,碗架柜里有咸菜。”
江果儿没想到,昨晚吃肉,今早就吃鸡蛋。
这家人的生活也太好了吧。
“巧云妹子,你再去躺会儿,我来做饭,做好了我喊你。”
乔月:“这多不好意思啊!”
江果儿:“您就让我干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在您家白吃白住啊!”
乔月借坡下驴,回去眯着了。
马仁礼起来后,江果儿给他打水。
马仁礼拿出洗头膏,香皂,牙膏····
看得江果儿暗暗咂舌,这家人生活真讲究。
而且,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江果儿主动拿起毛巾,给马仁礼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