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通过前面几次的成功,或是针对其他女人的成功,让她感觉到这个策略非常好用。
所以直到今日,她都已经铸下大错,甚至遭遇了残疾的结果,还是不想舍弃这策略。
不过,只要她冷静地想想,就会知道,好好跟我说话,受益会更多。
老半天,许是因为血渗得太厉害,权海伦终于身子一软,坐到了沙上。
我也回到刚刚那张椅子上,阿美不远不近地站在了我的身侧。
良久,权海伦开了口:“我太恨你了,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没说话。
“我从小就爱着他,他也是……他爱着我。”权海伦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没有你的话。”
虽然对此已有猜测,但这话从权海伦的嘴里出来,我的心就一下子沉下去了。
不过,权海伦这人说话毕竟疯癫,也善于撒谎,我不应该完全信她。
我说:“没有我的时候,你们是怎样的?”
权海伦没说话,开始解衣领。
起初我有点不解,但很快我就明白了。
随着前襟打开,她的身上开始有了刺青和伤痕。
我的确感觉到了一阵不适,忍不住侧开了脸,又觉得这姿态太歧视了,便说:“你系上吧,我不喜欢看别人的身体。”
安静。
许久,我用余光看了看,见权海伦已经把衣服系上了。
不过只是草草系了两道纽扣,便颓然地坐在了原地。
我转头看向她,说:“这些都是他弄的吗?”
权海伦说:“他没有给你弄过这些?”
“没有。”我说,“而且我不太相信他会这样做,他是个很优雅的人。”
“他是很优雅。”权海伦看着我,说,“即便是在打我的时候。”
“……”
“他不会像那种粗鲁的,下等男人那样疯狂地用拳头揍我,不会的。”说这话时,她脸上露出了那种近似于陷入甜蜜回忆中似的沉醉表情,“他会对我说,‘抱歉,海伦,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会说‘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你总是懂我的心’……然后他才会打我,打完之后,他会感到畅快,然后就抱着我,像个孩子那样哭泣……我知道他很痛苦。”
“……”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别人给我现场描述这事,想不到主角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根本无法把她描述的那个男人和权御联系在一起,但的确,我又无法完全把他和权御脱开。
我甚至在这期间偷偷瞄了阿美一眼,她心理素质比我好多了,脸上丝毫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