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慈利爽朗一笑,“说得对,我们就是朋友。”
他扬声说:“许大人,后会有期。”
许宴知:“后会有期。”
她和阮正倾目送使臣的车马驶远,阮正倾长呼一口气,“送走了使臣,这才终于完事了,我们鸿胪寺也可以轻松了。”
他一把揽着许宴知的肩,“走吧,差不多该用午膳了,咱俩好好喝一个。”
许宴知这才反应过来,“诶哟,阮大人,下回吧,我这还有事儿呢。”她说着急匆匆就要走。
阮正倾以为许宴知是有何急事连忙松开了她,“行行行,下回啊,你可别忘了。”
“不敢忘,阮大人,我得先走一步了啊。”她说着急急忙忙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酒楼饭馆,她无奈扶额,早知道身边带着个人的,不然她也不会急急忙忙去准备谢辞他们要吃的东西。
偏生他们几个要吃的还都不在一处,还得让她几处辗转。
等许宴知紧赶慢赶回了都察院,付白连忙来迎,张戬帮忙拿食盒,付白说:“大人,下回还是带个人吧。”
张戬说:“大人,谢大人他们早就在院中等你了,他说大人你是要是再不到他们就要饿死在你院里了。”
张戬正说着谢辞刚好走出来,“诶,许宴知,你干什么去了?真想饿死我?”谢辞接过许宴知手里的食盒,“快走快走,等许久了都。”
他笑眯眯的:“玉寒也来了。”
许宴知斜他一眼,“怎么还没看够?”
“瞎说什么呢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忙是忙,但总是隔三差五寻由头去见她。”
谢辞嘿嘿一笑,“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懂。”
她嗤笑,“行,我不懂。”
“许宴知我要饿死了。”李忠明躺在她的躺椅上,懒洋洋朝她挥挥手。
黎仲舒踢踢椅子腿,“饿死了还能挥手呢?”
沈玉寒笑着:“宴知哥哥是去哪了?怎的这会儿才回来。”
许宴知摘了官帽,“西郦使臣返国,我理应送一送,这才耽搁了。”
沈玉林:“怎的走得这么急?”
她一耸肩,“说是西郦来了急信,我也不好过多去问,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谢辞打断他们:“这是来膳堂用膳的,谈什么公事,好好吃饭。”
“嘿,你个狗东西,”许宴知见他手里端着菜就抬脚虚踢一脚,“我这儿好好的都察院,怎么就成膳堂了?”
谢辞晃晃脑袋,“怎么着?我就乐意在你这儿用膳,你能怎么着?”
等他放了菜,许宴知就推着他,作势要将他推走,“滚蛋。”
谢辞跟他打闹着,“诶,我就不走。”
黎仲舒用筷子敲敲碗,“行了,不是吵着快饿死了吗,这下饭菜都来了又只想着瞎闹。”
李忠明哈哈喊着,“他俩看来是不吃了,我们吃。”
许宴知:“谁说我不吃,谢狗才不吃。”
谢辞:“啧,许宴知这厮才不吃呢。”
“滚蛋。”
“不滚,你能把我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