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茗眼见着许宴知身后的小尾巴翘得老高,笑了笑,“就叫许莺吧。”
“成,许莺。”
“许大人好!许大人好!”
许宴知笑出来,“不错不错,深得我心。”
她瞥见许昌茗桌上的字,道:“爹,要不你帮我题个字呗,我朋友明儿生辰,让我给题个字,我哪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不是?还得烦请您给写一个。”
许昌茗斜她两眼,换了张朱砂底色纸,一气呵成写下“遥扣芳辰,生辰吉乐”八个字。
“不愧是我爹,写得真好。”
“行了,别贫。”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实话要你说?我自己知道。”
“爹你就不能谦虚一点。”
“你不懂,到了我这个年纪,有些夸奖也是应该的。”
……
翌日一早,许宴知正吃早膳,许昌茗问她:“你这几日在忙什么?”
“眼下应该就只有改律法一事,怎么了吗?”
“等你忙完这事,我们去一趟江南,你外公寿辰也快到了。”
“成,我知道了。”
许宴知和李忠明在宫门口等谢辞,黎仲舒走过来,“谢辞还没到?”
许宴知:“人家谢辞好事将近,夜里激动的睡不着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
李忠明莫名,“什么好事将近?他要嫁人了?”
黎仲舒失笑,“嫁给郡主吗?”
许宴知点头,“真说对了。”
“又说我坏话呢吧?”谢辞姗姗来迟。
“没有,正说起你的喜事呢,说你要嫁郡主了。”许宴知调侃。
谢辞的脸一下便红了,“净瞎说。”
黎仲舒眯了眯眼,“你跟郡主?”
谢辞神采奕奕道:“等小侯爷回来,我就去提亲。”
李忠明两眼一瞪,“都到提亲的地步了?谢辞,你不会比我成亲的早吧?”
许宴知:“很有可能。”
黎仲舒:“我看也是。”
谢辞咂咂嘴,“李忠明你不行啊。”
李忠明当即就是一拳,“说谁不行呢?如槿性子慢,再加上她家中情况特殊让她对男女一事格外慎重,我自然得陪着她慢慢想通,我又不急。”
黎仲舒笑了笑,眼底浓浓欣喜,“我要当爹了。”
许宴知第一个开口:“义父,我是这孩子的义父。”
谢辞也抢着,“凭什么?我才是这孩子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