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你不懂。”
“您老懂。”
“那是自然。”
……
许宴知去时洪辰溪正在案前写着什么,刘文芩将她推上前就退了出去。
“小洪大人伤势如何了?”许宴知笑眯眯的望着洪辰溪。
洪辰溪坐下,与她平视,“无碍。”
“你如何?”
“好多了。”
洪辰溪抿唇片刻,他好几次都想去许宴知帐中看看她的,可许宴知帐中总有人在,皆是同她相熟或亲近之人,就连她熟睡时也有人守着,他若去了倒显得不合时宜。
“我来是多谢你为我挡下一箭,若不是你,这一箭怕是会射进我心口。”
洪辰溪淡淡一笑,“若能救你一命,这一箭也算值了。”
“你救我一命,我自当感谢,你日后若有何需要,我定当尽力相助。”
洪辰溪默了一瞬,转了话锋,“我以爷爷的名义约见过蒋大人,你想的不错,蒋大人对改编律法很是反对。”
“但你也不用担心,蒋大人那边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好好养伤就是了。”
她点点头,“劳你费心了。”
洪辰溪淡下神色,“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许宴知语气平平,“也没什么,就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罢了,养几日便好了。”
洪辰溪垂眸闪过懊恼,他不敢想象许宴知受着内伤还护着自己和杜月娇的安危时是被何等的痛意席卷。
许宴知并未注意到洪辰溪的微末情绪,她将话说完便走了。
尽疏端着碗正等她,“你去哪了?”
“就四处逛了逛。”
刘文芩说:“碗里是什么东西?”
“参汤。”
许宴知拧眉,“不喝。”
刘文芩和尽疏同时说:“不喝也得喝。”
“凭什么?”
“你不想快点好了?”尽疏反问。
“我都喝了多少参汤了,腻了。”
刘文芩恨铁不成钢,“对你身子恢复有好处,必须喝。”
“我不。”
“啧,破孩子还不听话。”
“就是,小师叔就该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