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打了个响指,“所以查清楚赵闫和马钟河二人为何会反目这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
谢辞长呼了口气,揽着许宴知的肩,“走,咱去问问赵闫家的邻居。”
……
门“吱吖”一声被打开,随着门的推动有一阵木门发涩的声响像是老朽发出干涩的笑声。
开门的是一位婆婆。
谢辞朝她一笑,“婆婆,我们是大理寺当差的,可否方便问您点事?”
婆婆一听有关大理寺,神色一下慌了,手脚的动作也停滞了一瞬。
许宴知也扬起笑脸,“婆婆别怕,我们只是问点事情罢了,婆婆若是知道还请说与我们知道,婆婆若是不知道也无妨,我们不会为难您的。”
婆婆这才勉强平稳下来,“二位官爷问吧。”
“婆婆可认识赵闫?”
婆婆点点头,“认识,赵闫人不错,偶尔还会到我这儿帮帮忙什么的,只是可惜了。”
谢辞紧接着问:“那婆婆可见过赵闫见过什么人或是与什么人有过争吵?”
婆婆顿了顿,道:“见倒是没见过,好像听到过一次他院中传来的争吵声。”
“我也没听清,只听到赵闫一直唤对方马大人,说什么痴心妄想,什么自私自利。”
“旁的我也不知道了。”
许宴知也问道:“婆婆可还记得是何时发生的事儿?”
婆婆伸出手指数了数,“好像就是赵闫去了的前一天。”
许宴知和谢辞对视一眼,她笑了笑,“多谢婆婆了,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打扰您了。”
他二人顺着这条路一直询问,除了在婆婆这里得了些收获外还有一户人家亲眼看见马钟河在赵闫死的那天急匆匆的从赵闫家中抱着一个木盒出来。
之后谢辞动身前往赵闫出事的酒楼再次探查。
李忠明从匠师那得知玉佩很有可能是出自瓴县的一位名匠之手,可瓴县离京城太远来去定会误事便只好把玉佩交给欧阳济。
欧阳济得了完整的图纸费了些时辰重新排序,他熬了一夜,第二日顶着眼下的一圈乌青找到许宴知。
“柱子里的硝石,我知道该怎么拿出来了。”
许宴知面色也不太好,眼中有血丝,神情疲惫。
“那枚玉佩,就是所有打开柱子的钥匙。”欧阳济实在兴奋,“太精妙了,这些柱子看着是单独分开的,实则却是内有乾坤互相联系的,仅仅一枚玉佩当钥匙就能打开所有柱子!这个赵闫,当真是死得可惜了。”
许宴知笑了笑,“辛苦了,欧阳大人。”
她接着说:“劳欧阳大人将柱子中的硝石放空,再用沙子把柱子填满。”
“成,我这就去。”
欧阳济跑的匆忙,一时脚下没注意便摔了一跤,整个人趴在地上。
许宴知见状连忙上前,“欧阳大人——”
欧阳济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衣袍上沾了灰,朝她摆摆手就往外赶,“我没事儿,我先去了。”
“欧阳大人慢些。”
“慢不得,慢不得,我巴不得飞到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