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知让阿桃送回去的那块。
温热的是沾染了乔赋笙的体温。
她莫名觉得烫手,故作不解的问:“乔统领这是?”
“这是送给你姐姐的,我岂能收回?许大人帮我保管吧,待有机会将它放到你姐姐的墓中去吧。”
“乔统领还是自己保管吧。”
“许大人,我整日舞刀弄剑怕弄坏了,有劳你帮我保管。”
“行吧。”许晏知有私心,她想自己留着,也算是个念想。
“许大人这是有急事?”乔赋笙见她眉眼有急色。
“额,对,谢辞他们等我饮酒呢。”
乔赋笙就这么盯着她,最后说了一句:“许大人,少喝些,伤身体。”
许晏知笑的有些不自然,“多谢乔统领的好意,我先走了,有机会请乔统领吃饭。”
“好。”
他又补充一句:“我等许大人请我吃饭。”
许晏知没回头,脚下不自觉提了速。
出宫上了马车后,她拿出那块玉佩细细摩挲,良久,她叹一声,将玉佩收起来。
“少爷,福聚楼到了。”
许晏知下了马车在小厮的指引下进了雅间。
谢辞见她来,说:“许大人真是谱大,让我们一番好等。”
“行了,自罚三杯行不行?”
“晏知哥哥,三杯恐怕不够。”沈玉寒朝她笑着说。
“郡主少跟谢辞混在一起,都把你带坏了。”
谢辞不乐意,“什么叫我把她带坏了,我哪里坏?”
李忠明:“心眼。”
沈玉林:“那不是坏,是黑。”
众人哄笑,许晏知也饿了,只顾着吃。谢辞问她:“你这几日御书房去的这么勤,又出什么事?”
沈玉林:“今儿早朝的时候我瞧见杨禄的脸色不好,那个站在光禄寺卿位置的年轻人就是杨帆?”
许晏知回他:“正是,昨儿任命就下了。”
李忠明也说:“我看他身子骨不太好,能胜任吗?”
许晏知:“且等着看吧。”
沈玉寒问:“我与杨帆的妹妹相熟,他们兄妹在杨府的日子不太好过。”
“如今成了光禄寺卿,有自己的府邸,他们兄妹应该能搬出去住了。”谢辞说。
李忠明:“我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官邸啊。”
“你努努力,升任三品,这不就有了。”许晏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