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感谢老师,但是最后她却害老师声名涂地,老师刚进监狱一个月,她就听见消息说,他在里面自杀了。
夏纯怔怔地看着窗外出神,手指搭在小腹上,一整天未着寸缕也没有让她有多羞耻。她轻轻地哼起了歌,印象中这是小时侯电视上经常播出的广告背景音乐。
“萌动的花朵,春季的初雨,松鼠在树下也冒出了头。”
男人叫她吃饭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但是夏纯并没有听到。
松岗宫城边解围裙边走进卧室,看见少女的裸体上均匀散布着金色夕阳,身上因为被凌虐所以有许多的老伤痕,她的眼里褪去了所有的防备,真实的让人感到心痛。
黑暗的艺术与破碎的完美,这是绝美的画面。
他退了出去,过了一会,端着水和药走了进来。
夏纯听到了杯子接触到桌面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松岗朝她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架腿的椅子上。
夏纯看见松岗这么温柔的在照顾她,幸福的笑了,她想拿开腿,但膝弯刚离开椅背,就被松岗的两只大手分别扣住了脚踝。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夏纯,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侧过脸,舔吮着她的小腿,脚踝,脚背。
“主人……”夏纯愣愣地看着他,松岗用舌尖触了一下夏纯骨骼分明白皙柔嫩的脚趾头,然后把她的双腿掰开,露出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就这样来回循环了一整天的小穴。
“八点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今晚我要使用你。”
松开了夏纯的腿,他起身离开了房间。而夏纯呆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还循环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心脏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夏纯捂着双颊,控制不住想要笑,可又怕自己太高兴了被主人嫌弃。
松岗绝不是性无能,夏纯用身体感受过他的体温,但他似乎有点性冷淡。
两人保持关系的那年,一般都是周六周日连续两天的调教,只要不出意外,每周都会见面。
可松岗真正用肉棒操她下面或者后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连续三周都不会好好干她一顿,让她口交的次数居多。
作为一名dom,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所以他才能将夏纯的欲望玩弄于鼓掌之中。
夏纯走到桌子前,拿起药粒放在手心,然后低头用鼻子去嗅着药粒的味道,这是刚刚松岗替她拿出来的。
教授啊,他真是个温柔的人。
但是,像她这种腐烂的蛆虫堆,是没有资格去触摸美好的东西的。
不管是男孩子飞扬的T恤也好,或是教授替自虐的她准备的药粒也好。
她拿起水杯站到了窗户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中午一样,她伸出手,将药粒扔了下去,随后将水也倒了。
做完这一切,夏纯感觉头昏脑涨,心脏被剜痛的感觉强烈到让人无法呼吸,她忍不住想要和药片一起,从这高楼上直直坠落。
何处才是归宿?
她有时会很想找个地方,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息。
松岗,松岗,松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