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沈儋不会轻易相信他,为了打消沈儋的疑虑,本打算过几日再来看她,可一听到她用这种手段糟蹋自己的身体,他终究还是坐不住。
春梨担忧道:“公子,姑娘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奴婢劝过了,可姑娘见不到公子,不肯用膳。”
秦砚舟沉声道:“去让厨房准备吃的送过来。”
“是。”
秦砚舟踏进房间,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床上的人身上,他抿了抿唇,朝她走了过去。
在他手碰过来的一瞬间,沈宁音厌恶地躲开:“秦砚舟,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秦砚舟坐在床边:“等陛下给我们赐了婚,我就放你出去。”
沈宁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他嘲讽道:“赐婚?我已经被两个男人夺了身子,你们秦家名门望族,世代以清白自居,就不怕我这样的女子进门,玷污了你们秦家的门楣,引来别人非议与耻笑吗?”
“阿宁,我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
秦砚舟脸色沉了下去。
随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
他眸色微变,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眼里满是浓烈炽热的爱意:“我的阿宁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没有人比的上你,是我们秦家高攀了你。”
听到他的深情话语,沈宁音内心丝毫没有波澜。
“秦砚舟,你若是不想我对你的最后一点情意也没了,你放我走。”
秦砚舟却倾身逼近,盯着她的眼睛质问起来:“阿宁对我是何情意?若是朋友之情,我宁可不要,若是男女之情,证明你心中也有我的,不是吗?”
“既然你心里有我,为何要拒绝我?”
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他牢牢圈住她的手腕,鼻尖几乎要贴近她,继续道:“当初我受伤了,阿宁还是关心我的,只是因为谢景珩,你不肯承认自己的心里有我,对吗?”
“你胡说!”
沈宁音抬手推开他,却因为浑身乏力不受控制地摔在他怀里。
秦砚舟掌住她的腰:“你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下人将晚膳备了上来。
秦砚舟将她抱在腿上,盛了一碗瘦肉粥,吹凉了些,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听话,乖乖把粥喝了。”
沈宁音厌恶地推开他的手。
碗应声而落,碎瓷片散落一地,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秦砚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环住了她的腰肢:“若是不喜这粥的味道,我让厨房重新按照你的口味准备。”
“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一口也不会吃,就算饿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既然你不肯吃,那我就亲自喂你。”
话落,未待她反应,他已俯身而下,用另一种方式喂她。
沈宁音被迫咽下,嫌恶地擦拭着嘴角,骂道:“秦砚舟,你恶不恶心!”
秦砚舟面不改色:“你一日不吃,我就每日都这样喂你,阿宁可想好了?”
见识到了他的厚颜无耻,沈宁音怒视着他,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愿,也不得不妥协,不再用绝食的方法来逼他。
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本就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秦砚舟从背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一遍遍吻着她的雪颈,低喃道:“阿宁,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沈宁音被关了整整两日。
秦砚舟总是深夜才来,待到第二天凌晨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