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说蜮又叫“溪毒”是一种非常“淫-靡”的虫子
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对此物有成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们都认为这虫子的产生是因为特定的时期青年男女总在同一条河道里头洗澡或是经常泡在水里偷偷干些下流事造成的
据说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的体内分泌出一些特殊物质导致“淫气”外泄久而不散等这些东西积累得够多了渐渐地就会在河道之中孕育出來类似的东西至于真相是怎么样我也说不太清楚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说道这里要夹一句其实以个人的观点來看很多传说都是一样越传越走形时间久了跟原本的样子根本就沒有办法贴合起來我记得佛教有个说法说佛陀灭世开始算传道的过程分为三个阶段正法500年像法1000年末法10000年
什么意思呢其实这话要说的道理非常简单它是说时间推的越久学法的人越多受限于各种条件佛教的教义在传播的过程中就会出现很多的误解越传越走样越传越不像到最后原來的东西就沒剩下什么了佛家的气运也就完了
于实际來讲这种情况也确实出现过佛家如此道家也是如此就连在统治地位盘踞了很多年的儒家思想也是一个德行谁也不用笑话谁
有了这层觉悟很多疑问就变得很容易理解了将这横生的一个叉子解决之后我带着那个装着此物的罐头瓶子回旅馆随后又通过电话联系的方式将此事告知了陈老爷子问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陈老爷子闻言仔细询问了一下里头的细节随后给我开了一个药方让我转交给那几个正在受重病折磨的几个人我依样做了也事先撇清了自己的责任虽然我很想本着一颗济世救人的心将这事情揽过來但是人在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做到这一步我已经尽力了他们怎么做能得个怎样的结果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事好了不用感谢我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这心态好像很消极我转头跟丁翎说了自己的看法丁翎却莞尔一笑对我说:“行了想那么多干嘛你肯耗费你宝贵的时间做了这么一件大好事就说明你这家伙的良心沒有坏掉哦再说了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么你收了他们的钱么都沒有吧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内疚的别说你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你冷眼旁观也沒什么不妥毕竟你又不欠他们的。。。。。。”
丁翎说着笑吟吟地在那玻璃罐子上面点了一下此时那里头的东西已经被我用自來水洗了几次现在纹理清晰倒也沒那么难看了可鬼鬼那一棍子打得不轻到现在这玩意还有点半身不遂的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这货一看见鬼鬼就哆哆嗦嗦地团在一起把那藏起來的眼睛露出來的勇气都沒有明显是留下心理阴影了
见这玩意挺逗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本來跟丁翎商量一下不如将它养在家里当宠物却被丁翎一口回绝了包括鬼鬼在内两个妮子那脑袋摇得跟个拨楞鼓似的要多决绝有多决绝
见此情形我只能哀叹一声说真的这也不能怪她俩毕竟这一坨东西长得实在不怎么样
“长相重要么”突然想起这句话我饶有兴致地问丁翎
“重要”丁翎说着十分肯定地点点头见她这么说我挺郁闷的可旋即一想又觉得有点小得意也是老子沒钱沒权沒人脉要不上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真想不出这美妞儿怎么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女人嘛花痴一点也不是罪再说了同样懒得出奇同样胖得要死对比一下熊猫和猪的待遇就可以知道长相这东西还是有点实际意义的
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摘下这个有了划痕的眼镜擦了擦我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火车从东北平原的广沃的大地上面急速略过铁路两侧各种农田呈现出一种非常规则的形状來在这充满乡土气息的景色面前突然有点想家了拿出电话拨通号码老爹接的电话沒话找话地聊了老半天却发现自己沒什么可说的
老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等这段忙完了就回去他问我现在有沒有心上人差不多就带一个回來吧一听这话我苦笑了一下只推说人是有了可人家太忙沒时间陪我回去老爹一听咔咔直笑还以为我在跟他吹牛逼只劝我不要好高骛远找个差不多的也就行了女人嘛就是那么一回事年轻的时候总要找个漂亮的容不下缺点可到了他这年纪就知道了既然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那合得來才最重要谁都有老的一天而且再漂亮的妹子也有看够的时候。。。。。。
听老爹絮絮叨叨地给我上了半天课我挺无奈的可同样坐在一边的丁翎弯着眼睛窃笑不止等我挂了电话我在她的鼻子上面捏了一下问她笑什么她却摇摇头皱着鼻子做了一个鬼脸之后手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窗外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的光景了拿出钥匙打开门将行李什么的全都带了回來看到家里好像缺点什么才突然想起幺儿还在馨儿的家里寄宿着
在鬼鬼的一再要求下我马不停蹄地给馨儿打了一个电话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馨儿的家
馨儿也是自己住的在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里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这带着一点小资味道的大美女便抱着幺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