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男人女人。都差不多。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适应生活。总会不自觉地披上一层伪装保护自己。防范了敌人。也拒绝了缘分。
可。一旦被人勾搭走。就完全不同了。等遇上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与之坦诚相对。时间久了。真性情也就露了出來。
但凡是个人。一旦陷入此地。便无法自拔。所以。都说。恋爱时的女人的智商不高。其实。男人不也是一样么。。。。。。
想到此处。勾勾嘴角笑了一下。拐弯抹角地走到一个道观后身的厢房门口。凤姑姑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随后。轻声道:“祖师爷。人。给你带來了。”
“让他进來吧。”对方说着。轻轻地咳嗽一声。凤姑姑闻言。推开门示意我进去。旋即。提着灯笼走了。
我走进去。发现。屋子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被凤姑姑成为祖师爷的老人在里屋。一眼过去。完全看不到人。但是。他的声音。很熟悉。我能确定。这个人。就是当年传授我八盘掌和《焚天诀》的老道长了。
想到此处。一阵感慨。提着食盒进去。我摸着里屋的门。轻声唤了一声:“师父。。。。。。是你么。”
一句话出。屋子里头。突然显出一点光亮。很小。就像一只萤火虫似的。我转头看过去。那一点荧光。却逐渐亮了起來。均匀平缓。化作一方焰芯点缀在屋子里头。方桌前面的烛台之上。
一位老人。坐在一个半挂着帷幔的床头之上。正五心朝天地在那里打坐。十几年不见。老人的头发胡须和眉毛。全然变成了苍白之色。脸上的皱纹。也比当年多了许多。只是。那一身补丁摞着补丁的破旧的道袍。却。像是比以前。还要厚实些。
老人。闭着眼睛。并未说话。可。看到那张脸时。却忍不住潸然泪下。我将食盒放在地上。屈膝跪下。缓缓地叫了声:“师父。”
闻听此言。老人缓缓睁开了眼。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他抬起手來。示意我站起身。旋即笑道:“小鬼。你我多久沒见了。”
“十几年了吧。”苦笑一下。我道。
“是啊。十几年了。一晃儿。你都这么大了。”对方说着。叹息一声。随后。狠狠地吸了两下鼻子疑惑道:“你带了什么來。很香啊。。。。。。快与我尝尝。”对方说着。一歪身子下了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桌边。倒是沒有半点矜持。
见他如此。刚刚煽情了一小下的自己。但是便被逗笑了。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一个个地。将自己最拿手的几个菜肴放在了桌子上。
其实。也沒什么。无外乎是葱烧鲤鱼。红烧排骨。酱香鸡腿。还有一些。自己比较拿手的素菜和一些相对清淡的汤。给老爷子倒了点酒。这不知道多少年的陈酿已经只剩下多半坛了。酒水。浓缩成了淡黄色。酒香浓郁。光是闻着味道就觉得有点醉人。
十几年不见。老头子还是那样。忙不迭地将筷子架起來。弄了一块鱼肉让在嘴里。仔细品了一下。便瞪着眼睛对我说:“恩。不错。不错。这味道不错。这是你做的吗。好家伙。沒看出來。你小子的手艺。比你爷爷的还好。”
老爷子说的。又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嘴里。撅起胡子仔细品了一会儿。再一次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來。见他吃得高兴。我坐在來笑着说:“师父。您慢慢吃。要是喜欢。以后。弟子天天给你做。”
“呵呵。还是你小子有良心。不怪老夫觉得与你有个善缘。”点点头。老爷子笑着说。
“这让您说的。您于我。有授业之恩。有道是师徒如父子。孝敬您。也是弟子应该做的嘛。”说完这话。我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嘴里。旋即问道:“师父。这些年不见。你都在忙些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到处溜达呗。遇上不平之事。可怜之人。就伸出手來管一管。积累些功德。一辈不时之需嘛。”对方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诶。你这小鬼。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在想。师父您。究竟是不是人。”手托腮看看他。我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问。”对方听后。也是一脸疑问。
“我听人说。您可燕北金家的老祖宗。算起來。活道现在也好几百岁了吧。正常人是不可能活到这么大的。有人说。您不是人。是陆地神仙。可。十几年过去了。您好像上了一点年纪。我就在想。神仙也会变老么。”嘿嘿嘿地干笑着。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老人听了。撩起眼皮看了看我。随后反问:“你既然知道我是陆地神仙。那。我问你。你知道。什么事陆地神仙么。”
“就是沒事的时候呆在人间。不去天庭。不去证道。不游走仙山却喜好名山大川的仙人呗。”干笑两声。我龇着大牙说。
“既然知道。为何有此疑惑。仙人有很多种的。也有生老病死。说白了。不脱去这身皮囊的。都免不了这个过程。只是。程度有所不同而已。再者说。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对方说着。突然笑了一下。于此同时。却由一个白发老者变成了一个英姿飒爽青年道人。这一切。变得太突然。却又不露痕迹。当时便把我弄得一愣。揉揉眼睛再看。老人却又变成了。几十年前。传我八盘掌时。那个的两鬓斑白的老爷子。。。。。。
“师父。您真的是神仙啊。”这一次。不容我不信。我咧着嘴问他。
“为什么不呢。”对方说着。还很得意地笑了我一下。
“那。哪个是您的真身呢。”想了想。我又问。对方闻言。容貌微变。又变成了那个白发老者。他撩起眼皮。浅笑盈盈地看着我。不用问。这金家的老祖宗的真容。肯定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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