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
兹事体大,把司马青衫丢给霍休后,沈青云马不停蹄跑去镇部,请了三位指挥使。
把事情一说,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吝展示自己的后槽牙。
“乖乖!”
“真,真打了?”
“我拓跋堑前所未有地服气,司马哥哥,请受小弟一拜!”
“都滚蛋!”
……
霍休骂走小的,看向沈青云。
虽知小沈才冤枉,他也不免气得肝儿疼。
“上衙第一日打人,打的还是上官……”
卫指挥使也叹道:“还没穿上官服的知事,打正六品的经历,开天辟地啊。”
沈青云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晚了,唯独……
“大人,是裘经历先动手的。”
咬死这条!
便无大事!
“废话!”霍休指着司马青衫,骂道,“若非如此,他早进内狱了!”
司马青衫闻言,想到了父亲的听话要反着听。
思索少顷,他转身朝门走去。
“我知道内狱在何处,这便……”
霍休一愣,气得拍桌子。
“真他娘要气死老夫!”
“青衫回来回来……”
劝大人。
拉青衫。
沈青云好一番忙活,公房才恢复安静。
霍休连灌了三壶茶,才冷着脸开口。
“为何动手?”
“那人藐视沈哥。”
三位指挥使目瞪口呆。
霍休都气笑了。
禁武司除了老夫,谁欺负得了沈青云!
“他如何藐视的?”
“沈哥和他打招呼,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四位大佬愣了愣,内心咆哮如雷。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藐视,是唯恐避之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