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斯海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表情严肃极了,摇摇头,“混帐小子,你现在知道错了,已经晚了。养子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些年忙于家族奋斗,疏忽了对你的管教,才让你屡犯大错,抹黑孙家。所以,我也有罪,先罚的是我,一百杖,吾意已决。无家法,不足以正家风!孙氏一门,南江百年旺族,必须继续传承下去,靠的不是眼泪,不是说情,是家法,是规矩!小大伯,取家法杖来!”
话音落,孙斯海一下子跪了下来,面对着自己的儿子。
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衬衣,裸出后背来。
低着头,受罚的样子。
全场都安静了,此局面已无可挽回。
家主,有绝对的权威。
这是孙家的门风,百年来的规矩!
族中辈份最高的,就是孙斯海的小大伯孙长斯了。
孙长斯,已经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是孙斯海小大伯,这是怎么个叫法呢?
此人,年纪比孙斯海小,年方五十出头,但辈份是孙氏族中现在最高的。
孙长斯与孙斯海的父亲是同辈的堂兄弟。孙长斯的父亲是孙斯海爷爷最小的一个兄弟。
此时,孙长斯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作为族中辈份最高者,他拥有孙氏的家法杖,早已经带到了现场来。
那是一根传自百年前的特殊的黄荆棍子,结实得要命。
长,只有八十公分。
粗,有四公分。
时间的长久,让这棍子通体散发着黄乎乎的暗光,上面的筋结、纹路都异常突出、清晰。
在这家法杖下,真的是打残了不少的人。
严酷的家法,铸就了孙氏的辉煌。
古语说的好:黄荆棍下出好人!
传闻当年,孙家先祖为了找这么一根棍子,可是花了两千块大洋的。
孙长斯解开黄绸布,露出这根霸气的棍子来。
这棍子,让孙家族人,无一不感觉到恐惧。
孙长斯拿在手里,神情严峻极了。
孙长斯,个头中等,体形清瘦。
鹰眼挺鼻,一向都是个严厉的人。
族中辈份最高,造就了他自带一种威严的气场。
“斯海,果真要这样吗?”孙长斯冷沉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