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着墨镜的公子哥,又是谁呢?
开着私人直升机,这么吊?
孙斯海马上回到屋里去,敲了一下孙斯平的门。
孙斯平这家伙,比老海哥年轻多了,这大上午的,居然临走前,还在屋里享受了一把。
这会儿,正开心呢!
有钱,有势,就能很快乐,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
孙斯平心头还有点不情愿,但老海哥在叫他,他也不得不赶紧几下子交代了事。
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子,孙斯平赶紧起身收拾。
没一会儿,红着脸来到外面,恭敬道:“老海哥,什么事?这就回去了吗?”
孙斯海说你去窗户边上看看,对面的那院子,谁在里面。
孙斯平有些好奇,“谁呀?”
然后到窗户边上去了一趟。
这一看,不得了啊!
他马上就回来了,压低声音:“老海哥,不是王丁那孙子吗?他咋到这里来了?”
孙斯海阴沉沉的笑了笑,把孙斯平叫到书房里去。
坐下来后,孙斯海才道:“我不想知道他是咋到这里来的,而是想知道,现在,我们能为这小子干点什么。”
受王丁的侮辱之事,孙斯海是打死也不会忘记的。
每每想起,尊严的丧失,孙家天元集团的各路股票下跌,老家伙的心里头就是恨的牙痒啊!
说实话,做死王丁的心,一直由来已久了。
一直想不到一个比较不错的方法,毕竟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很难做。
嘿,今天好了,在南山会所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孙斯平简直就是老东西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安能不知大哥心里的想法?
他压低了嗓子,“老海哥,你是说?”
说着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孙斯海默默的点了点头,双眼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似的。
孙斯平却摇摇头,“哥,这可使不得啊!这小子是来南山会所里的,必须是有大背景了。要是做死了,查起来,问题就大了。”
孙斯海冷哼两声,“斯平,你这些年改邪归正了,是不是越来越胆小了啊?当年的闯劲、拼尽,上哪儿去了?”
孙斯平讪讪的笑了笑,“老海哥,我这不是安全起见吗?总之,没搞清楚王丁是跟谁来的这里,是不能贸然动手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孙斯海冷笑道:“我也没说要把他在这里做死啊!只是说,让他在这里中招,到外面再死。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人少,没有摄像头,坑一把这小子,没问题的。”
“呃……”孙斯平愣了一下,眼前还亮了亮,“行,这倒是有办法。”
孙斯海点点头,“去吧斯平,看你的了。要怎么做,你恐怕最清楚,也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