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娴等菲尔徳几人拿着单子和药走掉,就问收拾器材的军医。“莱特,他们是今天才来的吗?”
莱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校医,而余燕娴因为是这里的常客,跟他有点熟了。
莱特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前天就来了。”
前天?
这说明他们根本没有被关禁闭!
余燕娴想到几天都没回来的室友,连忙对他讲:“莱特,你快把我的针拔了,我有急事!”
莱特看她的吊瓶。“这才刚吊了半瓶,不能拔,拔了你下午的训练别想……唉唉唉,你干嘛!”
余燕娴根本不听莱特的话,拔掉吊针就往外跑。
现在是午休期间。
教官们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办公室休息。
余燕娴先去食堂找了遍,没看到人便往办公楼跑。
她一口气跑上五楼,看到走廊上正要进去房间的维克托,张着嘴嘶哑的喊他。
维克托看她喘气如牛的样,皱着眉讲:“跑不动就用走的。你要死在这里,我还得写报告。”
余燕娴顾不上他的讽刺,喘息的讲:“教、教官,莫晚呢?”
维克托听到这个名字,更加不满。“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他说完要走。
余燕娴情急之下拉住他。“教官,你把她放了吧!”
维克托一把甩开她。“你是教官我是教官?再以下犯上,我连你一块关!”
余燕娴被他吼得抖了下,害怕被惩罚,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时办公室的其他教官,听到动静出来。
郑铎看凶巴巴的同事,再看双眼含泪要哭不哭的学生,过去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维克托抢先讲:“没什么。郑少校,你去休息吧。”
余燕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讲:“郑教官,你能帮帮我舍友吗?”
郑铎疑惑的问:“你舍友是谁?”
“是莫晚!”余燕娴看了下维克托,压下个人情绪。“那天维克托教官说让所有人关禁闭,可先动手的菲尔德等人,他们一天也没被关过!”
维克托解释的讲:“菲尔德他们伤势过重。我让他们先看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合情合理。
余燕娴被他这一句话堵的,张了张嘴,想要不要把医务室的事说出来。
郑铎见她说不出什么来,就严厉讲:“余燕娴同学,你的任务是好好训练,专注学习,其它的事不用操心。”
他说完,换了平和的语气,问维克托:“那同学关几天了?”
维克托脸色也缓了缓。“今天应该是第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