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格,跟同学有摩擦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在受到那么重的惩罚后,居然还一声不吭,不哭不闹。
这要换成以前,她高低把学校的屋顶掀下来。
莫晚不想说,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战承锋被她堵的哑口。
车内沉默一阵。
战承锋看她毫无勾通意愿的状态,想到郑铎的话,寻找话题。“军校的生活,还适应吗?”
莫晚不吭声。
战承锋接着问:“训练强度能承受吗?要不要多休息两天?”
莫晚不耐烦的讲:“我很适应大学的生活,训练强度也能接受,我现在就能把那些人再打一顿,所以不需要多休息。”
战承锋垂帘看暴躁的女孩。“——还想打架?”
莫晚瞪着战承锋,不想跟他说话了。
她头扭到一边,双手抱胸,卷在座椅里睡觉。
战承锋看她瘦了不少的脸,关了车里的灯。“不服气就多练练,争取一次把他们打服。”
莫晚闻言,睁开眼帘,看车玻璃上的倒影。
战承锋讲:“在此之前,你得学会收敛。”
莫晚没听他后面的话,又闭上眼睛,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面对她的反常。
战承锋回到家,在她去休息后,给钟国辉打电话,问他一些情况。
事关少爷的隐私,钟国辉一开始不愿意说。
战承锋去到阳台,坐到椅子上讲:“钟伯,军校的训练范围涉及广,后面也会越来越重,她要真有无法克服的问题,还是要尽早干预,以免造成无法挽回的境地。”
钟国辉敏锐的问:“少爷是不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
战承锋想了想,如实讲:“一点小摩擦,关了三天禁闭。”
钟国辉紧张追问:“什么摩擦?她是不是受伤了?严重吗?她现在人在哪里?”
“人在我这里。”战承锋想到半句怨言都没有的女孩,疑虑的讲:“看着没受伤,就是过于安静了。”
这不是少爷的作风。
就算是一年的逃亡生活,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她也不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人。
学校她不能反抗,在他这里,怎么也该骂两句的。
钟国辉听到战承锋的话,沉默了许久,最终叹口气,把事情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