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别看他们才两台车,实际这条路的周边都有他们的人。
梁成建在等红绿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看后边的车,在对讲机里问:“小白,有发现可疑情况吗?”
后车的白语,注意着车外的动静,拿起对接机讲:“暂无可疑人员和车辆。”
“好。注意保持警惕,不能有半点松懈。”
“收到。”
白语放下对讲机,看了眼后排的狗牙,对新到岗的两位新同事讲:“看好他,要有人搞事,直接废了他。”
两个新同事,异口同声尊敬的讲:“收到白上尉。”
坐在副驾驶的张砚坡闻言反头,看还有点青涩和拘谨的新战友。“在这里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没人教你们吗?”
白净秀气的大兵,腼腆的笑着讲:“现在有人教了。”
这小子,还挺上道。
张砚坡瞧他们一脸乖巧的笑意,想到医院的女孩。
现在的人,一个个看着乖巧,实际没一个老实的。
张砚坡没说什么,转回去坐好。
这时对讲机沙沙响了两下,接着传来肖遥的声音。
肖遥详装关心的问:“砚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怕少爷今晚爬墙吗?”
张砚坡正想这事呢。
他拿起对讲机讲:“她应该爬不动吧?六楼挺高的。”
肖遥严肃的说他:“砚坡,你只能看到大楼的高度吗?你应该想的再全面点。”
张砚坡仔细的想了想。“医生不会同意她出院的。她除了翻窗,还能有什么办法?”
肖遥叹息。“你对少爷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张砚坡想这跟了不了解有什么关系?
她总不能飞吧?
在张砚坡思索的时候。
后排的狗牙往前凑,在被一左一右两个大兵制止后讲:“少爷能做的事,你根本想像不到。”
张砚坡好奇的转身看他。“你很了解她?”
狗牙摇头。
张砚坡呛他。“那你在这里狗叫什么?”
他可以叫狗牙,但他不能说他是狗叫。
狗牙不善的瞪着他。“我不了解她,但我们老大了解她的父亲,对她的事自然也有所耳闻。”
张砚坡来兴趣的讲:“那你说说,她这么大丁的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狗牙讲:“她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也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张砚坡不信。“她现在连个保镖都没有,只有一个快退休的老管家,怎么让人生不如死?”
狗牙压低声音用力讲:“她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张砚坡反问他:“没钱没权没势的,你看现在能有几个人听她的。”
狗牙死死的盯着他,低吼的问:“你知道她的规矩吗?”
张砚坡问对讲机那边的人。“肖遥,少爷有什么规矩吗?”
肖遥讲:“老板在的时候,不是给我们做过功课吗?少爷不是生在红门才矜贵,是因为她才使得红门更加传奇。”
张砚坡没听懂。“别给我绕,说清楚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