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鱼水论坛,也不乏此种论调。
这时钟晚樱才意识到,裴沛事件到底让大众对季天泽留下了多差的印象,大家下意识都以为,是季天泽用了某种手段摆平此事,找理由来粉饰太平,并不愿意相信他是真的滴酒未沾,没有酒驾。
毕竟人送外号太子爷,似乎就该玩世不恭,行事乖张,做派风流。
她心情复杂,不被他人相信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季天泽他……
钟晚樱想打电话给季天泽,却还是忍住了,也许让他安静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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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看到他的车停在车库,钟晚樱微微一愣。
她进了屋,没有看到季天泽。
她换了家居鞋,将包包随意放在沙发上,打算去楼上看看。
才上了几级楼梯,她又顿了,退了下来往健身房走。
门虚掩着,钟晚樱推开了一点。
季天泽穿了白t和黑色短运动裤,带着耳机在跑步,许是音乐调得太大,他没有听到钟晚樱开门,更没有回头。
隔着不远的距离,钟晚樱却只是靠在门边,没上前。
他的t恤背部被汗液浸深了一个色调,
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钟晚樱退出去,又将门带关至虚掩状态。
她拿了只浅口杯,将冰块加至八分满,倒入威士忌。
浅金色的酒与剔透冰块相撞,明亮又清冽。
钟晚樱浅抿一口,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季天泽出健身房的时候头发已经汗湿大半,耳机脱至颈间,他稍稍喘气,拉开冰箱门,想喝冰水。
钟晚樱放下酒杯,轻声提醒了句,“别喝冰的。”
季天泽微微一顿,还是拿了瓶冰矿泉水,拧开瓶盖。
他没有直接喝,而是倒入杯中,又接了些开水调和。
咕隆咕隆一杯下肚,嘴边有水渍,他顺手抹去。
似是一杯水不过瘾,他又端过钟晚樱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威士忌的火辣与冰块交融,似是两重天,可季天泽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伸手揉了揉钟晚樱的脑袋,“我去洗澡。”
钟晚樱点头。
季天泽刚转身,她又微微提高声音喊他,“你…”
季天泽回头看她,一侧眉头轻挑。
“你要吃蜂蜜蛋糕吗?我新学的。”
季天泽笑了声,“留着过两天给我做,我要出去一趟。”
她还未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