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萧楚生愿意，把公司卖掉他甚至还能留下一笔不小的数字。
可……但凡是个正常脑子的人，都不会把会生金蛋的母鸡给炖了吃。
起码凭着负债去评判一个企业家，根本就是很搞笑的一件事。
但……郑佳怡就是那么做的。
说白了，她还是太普通了。
或者也不能叫普通，毕竟沪上对外经贸学院虽然档次要低一些，但……好歹也是跟学经济挂钩的。
大学四年，郑佳怡其实就和多数普通人一样，只是按部就班“上”四年大学。
她没有去认真学习过什么东西，所以就连很浅显的东西都看不到。
当然，其实萧楚生也明白。
在激情过后，剩下的早就是漠然。
回到老家的郑佳怡大概从未去了解，甚至打听过他的现状。
萧楚生其实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连自己开的公司叫什么名都没关注过？
毕竟……关注点不同，或者说，那些事情都不是她在意的。
起码那段时期只要上网查，或者各种媒体平台都可能刷到，看到一眼，也不会不知道他其实早就脱离了艰难期。
倒在黎明前的最后一刻。
真对啊……
可以说，与林诗这番聪明人才能听懂的交谈，了却了萧楚生对于上辈子的“留恋”和“遗憾”。
林诗说得对，郑佳怡，其实从来没有在意过他。
在意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同甘共苦？
哪怕这一世萧楚生没有丢下郑佳怡，她也不会像林诗和这笨蛋一样陪他一起努力。
毕竟……她在意和想要的，也不过只是薛定谔的“未来”。
看得见却摸不着。
也正如林诗所言……
两个愿意帮自己推烧烤车的女孩，已经说明了一切。
想到这里，萧楚生把林诗和迟杉杉这个笨蛋用力抱在怀中……
有她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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