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数,我只能前去迎接,可谁知竟是一个叫什么燕的人,我都不想听她说话,确实也不知道她在讲什么,而后便看到了你。
我下意识的想要跑去找你,可一想到,若是你不愿意让他们看到,又该如何是好,一想到这里,我便生生忍住了。
可我却也知,你在那里等着身子是极其不舒服的,连忙推辞掉,让冷霄派人送走,这才过去找你。
我保证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问冷霄。”君煦神色十分认真,事无巨细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缓缓说予宁墨听。
话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宁墨,生怕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此时的宁墨听着君煦将整个事情仔细地复述给她,又抓到他话里的重点,这个傻子,他还以为自己的别扭是因为等着他。
果真又好笑又可气,平日里如此精明的人竟然这般迷糊。
君煦的话似是带有魔力般,在宁墨的耳边环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尖以极快地速度染上了绯色。
“不气了,好不好,嗯?”君煦瞧着宁墨仍然没有反应神情,再一次的轻声哄道。
他想他这一辈子的耐心即使都用到宁墨身上,那也是甘之如饴。
宁墨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但面上却稍显不悦地出声:“冷霄是你的人,自是会听你的。”
她的话一出,倒让君煦松了一口气,至少证明她还是愿意理会他的。
“他不敢说谎的,而且他每次说谎便会结巴,不信你问问他。”君煦语气温和的开口,一点不客气的将冷霄的全盘出卖。
宁墨闻言,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如此简单直接。
“墨墨,你笑了?是不是这意味着你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似是她的情绪将君煦感染,便见他轻笑地开口。
“我哪里有生你的气。”笑过之后,本着两人要时常沟通的原则,宁墨坦白地开口。
“那你为何不理会我?”君煦眉目微蹙,疑惑的出声,声音里还带有一丝委屈。
随后又控诉地开口:“你对着那只胖雪狼笑的那么温柔,你同花折说话时,也委婉有理,可偏偏对我,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还不等对方解释,又加了一句:“对了,你还向花折举荐罗宿。”
宁墨听着某人极其幼稚的话语,嘴角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暗叹一口气,语气沉沉出声:“我并未生你的气,只是看到你与郭燕雯站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我虽知此事同你无关,但太后的意图确实如此的明显,她怕是已经动了为你婚配的心思,即使这次不是郭燕雯,下次也还是别人。
而且你的年纪,对于皇室子弟来说,确实正是定下婚事的年龄。
即便你推辞掉一次又一次,那日后,若是成婚后,她们再想有所动静,你可是还能一如既往地推脱。
我怕…。。我怕你的身不由己,我怕你违背了我们的誓言,我更怕我付出全部的真心后,你舍我而去,那到时,我又该如何将你从我的记忆里抹掉。”
自从与君煦相许以来,她总是会时不时想着这些并不存在的事情,她明知道无非是庸人自扰,但还是控制不住都想着。
她确实怕,她不后悔当初答应君煦,如今,只是不再逃避的直面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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