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霆眼神冰冷地看向窗外,眼中的杀意不加掩饰。宁墨你既然如此大胆,那本宫便陪你玩玩。
而他所想的人,此时也正想杀了他。
宁墨手指颤抖地将药粉撒在冬瑶的伤口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
她之前有预想到冬瑶伤的很重,但真正的看到,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那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用尖锐利器所划过的伤口虽然血迹早已干固,但却能让人想要当初下手的人是何等的残忍与无情。
这样想着,她便觉得刚刚让冷心处理的那两人太过便宜他们了。
宽大马车内,虽有垫子铺在其上,但到底还是不舒服,许是路径不平,马车稍微颠簸,以至于让冬瑶发出一道不舒服的声响。
秀眉微蹙,看的出来,此时的她明显不适。
“慢些。”宁墨忍不住道。
“是。”马车外的冷霄低声开口。
那眉宇间是明显的寒气逼人。
一旁的君煦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她的伤并未伤及肺腑,花折定会将她医治好,你且莫要自乱阵脚。”
“是,属下明白。”冷霄一怔,应声道,但真正是否听见去了,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冷霄从未觉得从驿站回到别院的路有如此的难熬,仿佛过了许久,才堪堪到达。
车帘打开,冷霄忙不迭的将冬瑶背了进去。
动作轻缓,似是对待奇珍异宝,格外的珍贵。
“走吧,他有分寸。”君煦拉过宁墨的手,安慰道。
“嗯。”
君煦感受到了她此时的低沉的心情,轻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无声的安抚着她。
别院内。
花折刚给秋蓉交代了曹管家的新药方,便见冷霄黑沉着脸疾步赶了过来,而他背上猛地看过去,尽是血红。
“冬瑶。”秋蓉面色惊骇,声音带有几分哭腔的开口。
“花大夫,求您。”冷霄脚步虽快,但并未影响到背上的人,声音萎靡不振的开口。
“医者父母心,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怎么会伤的如此重。”花折忍不住地道,他还记得这位叫冬瑶的小姑娘,上次便是他为她医治的蛊毒。
这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
花折似乎也并未指望着冷霄回答,伸手指了指,让其将冬瑶放置隔壁的房间。
君煦和宁墨也随后赶来。
顾不得其他,花折忙为其诊脉,只是那一直愈发凝重的神色,让在场的人均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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