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现如今有一件事十分棘手。
君煦因着先前所中之毒,已陷入了昏迷,还请罗大夫始于援手,宁墨定当感念于心。”
罗宿闻言,摆了摆手道:“算了,早知道是你的事,我自是义不容辞,若没有你们,我还不知被他们带到了哪里?
他在哪?我去看看。”
“请。”
内室中,花折刚收起最后一针,冲着来人轻轻颔首,随即让出了地方。
罗宿倒也没有推辞,只是等他把脉后,那眉宇间便是同样的凝重。
“他能安然活到现在,怕是有医术高明的医者为他费了不少心思。”罗宿收了手,出声。
而后将目光看向宁墨道:“想必这位大夫已经将他所中的毒告知于你。
像他这般的情况,只能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若不然,再这般昏迷下去,早晚的出事。”
宁墨和花折相识一眼,最终由花折开口:“我手中有味药物药效极强,但却一直拿不准药方,不知罗兄可否移步,商议一二。”
“好,荣幸之至。”
“那便有劳二位了。”宁墨轻声道。
待他们走后,宁墨便让萧然回去休息了,而自己则是搬了一个凳子守在君煦的床前。
“君煦,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的,要陪我走完余生,你若再不醒来,我可是要生气。
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让我生气吗?
君煦,你快些醒来,好不好?我害怕…。。
我同你去汝川,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
君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好,好到让我觉得之前遭受的一切都是那般微不足道。
仿佛我这一生重来的意义,都是为了你。
其实,我很早很早的时候便认识你了。
那时,我狼狈的身处宴会中,所有的人看向我的目光都是鄙夷和讽刺。
只有你,纵使你的目光也不似我们相识后温柔,但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出现,以及你的一视同仁。
在那样的境地,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温暖。
一身月白色锦衣,衬得你更加的俊朗无双。
我当时还想着,到底是那般的风华的人物才能嫁给你。
明明身处危急关头,我还会想到这些,当时念头一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瞧,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
安静的室内,满是女子低喃的嗓音,那强自压制的哽咽更使人压抑。
驿馆。
云霆坐在书案的后面,那张俊美的脸庞仿佛染上了浓浓的郁气,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很好。本宫这次带来的势力几乎全部被人毁去,你却告诉我,这背后之人是江湖势力。
一群饭桶,我要你们有何用?”云霆将手上的东西砸向跪着的众人,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