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宁煜又被仔细嘱咐了一遍。
随后,方丈大师仔细查看后,确实并无大碍,这才令在场的人松了一口。
宁墨起身带着冬瑶将方丈送至门口,正好借机向其打听了君离所在的厢房,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复又去了马车停放处,从车中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墨色长盒。
这才返回了厢房。
宁煜折腾了这么久,到底是累了,等宁墨回来之时,他已经睡下了。
“墨儿,我刚刚同你姨母商量,今日我们先在此歇息一晚,等明日再回都城。”徐氏悄声道。
“嗯,煜儿这般却也不适合如此着急往回赶。”宁墨附和地出声,而后将让徐氏和徐文琪去了隔壁地厢房休息。
“冬瑶,你去打听下,那位公子,现在可是在那厢房中?”宁墨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凑近地吩咐道。
“是。”
待她走后,宁墨摩挲着手中的盒子,心思却有些飘远。
离王君离是渊帝同玉妃所生,只是在离王八岁那年,不知发生了何事,一夕之间,玉妃的母族玉丞相一族,悉数被关进大牢,而后渊帝又以雷霆手段将丞相府的人悉数斩杀。
真正应了那句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甚至至此后,渊帝便在朝中撤销了丞相一职。
据说,玉妃在宫殿外长跪不起,也未曾动摇渊帝一丝一毫。
随后,玉妃又同渊帝二人谈了许久。
但具体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只是在谈后的第二天,渊帝便下令,年仅八岁的大皇子封为离王,将南安作为封地赏赐给他,且命令其立即赶往封地,非诏不得回。
最让人诧异地便是,没过多久,便传出了玉妃消香玉损地消息。
对外宣称,是忧思成虑,牵扯出陈年旧病,最终药石无医。
当时玉妃的后事,便也是草草举办,甚至离王都没有被宣召回都城。
仿佛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很难想象曾经的玉妃是那般得圣心。
而离王便从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无人提及。
直到两年后,使得自己惨死地那场宴会中,他才被召回,据说还是因着太后做了一个梦,梦到玉妃对其的嘱托。
大抵是上了年纪,太后感念她的慈母之心,这才去求了渊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勉强征得渊帝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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