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煦,你可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有关残缺印章一事。”宁墨任由他作为,开口问道。
“嗯,记得,是祖母托付曹管事给你的。”
“你看这个?”宁墨停下脚步,将自己握在手心的另一半印章展现开来。
虽并未比对,但君煦却能一眼看出,这的确能与宁墨之前让他看的相吻合。
“是前辈给你?”
“嗯。”而后宁墨便将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一并告诉了他。
“那前辈和阮杰前辈。。。”君煦语气有几分不确定地推测。
闻言,宁墨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而后又道:“听前辈说,当年阮家父母以防朝廷觊觎阮家偌大的财产,便将阮氏的一大半财产藏匿了起来,而取得它们的条件便是这印章,当年他们将这印章一分为二,分别留给了祖母和她的哥哥。只可惜,却最先引来了宁亦文。”
“墨墨,你还有我。”君煦神色认真的道。
宁墨笑了笑,感叹地开口:“嗯,我还有你,事情都过去了。”
几日后,鬼医将新配置的解药调配好,令君煦服下。
“三个月之内,不可动用内力,方可痊愈。”鬼医收回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淡声道。
他的话一出,房内的其他人都送了一口气。
“这些年,有劳师父师娘。”君煦起身,对着二人郑重的行了一礼。
“你个臭小子,何时如此客气,不过倒真是放下心来,我与你师娘已经说好了,待你无事后,我们便外出游历一番。”鬼医笑骂道。
“不知师父师娘要去哪里?”
“哼,去趟北狄。”鬼医似是想到了什么,冷哼道。
“你师父啊,总是放不下不暖儿。”一旁的玉玲珑接着开口。
“胡说,你懂什么,我烦那小丫头都来不及,怎会放不下,行了,我还有事,去趟药房。”鬼医瞪了她一眼,否定地出声,只是那脚步怎么看都有些落网而逃。
“我去看看你师父,煦儿,这三个月不可大意。”玉玲珑无奈地笑道。
“是,师娘。”
待他们二人走后,宁墨和君煦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君煦,我有没有说过一句话。”宁墨收敛了几分笑意,认真且郑重的开口。
“什么?”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君煦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遇见你,是我幸运,更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情。”
君煦的眼眸深邃,定定地看着眼前他这一生认准的女子,似乎用任何的语言都不能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君煦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良久,才在她的耳侧,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道。
“什么?”
“我爱你,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深入骨髓,此生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