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么做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真是想不到,表妹你嫁了两次人,竟然还知道吃官司了?”
韩若樰满脸讽刺,瞧见叶芷芳忽然恼羞成怒一片涨红,又发出一声冷哼:“我倒想请教一下表妹,若是有人伪造我益生堂的印章,偷了我三车药草,又该被抓到牢里关多少年呢?”
“你!你休要在我面前血口喷人!谁,谁伪造你的印章了!”
叶芷芳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下忽然就跳了起来,指着韩若樰的鼻子大骂:“就算是伪造了印章你又能把我怎样?那药田本来就有我家一份,我自然可以随意处置……啊!”
叶芷芳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忽然挨了韩若樰一巴掌,当即气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记了她刚才一出手就将叶老大制服的事情。
韩若樰要的就是把叶芷芳激怒,一看见她扑过来,一个小擒拿手便将她按在地上,如同对待韩秋玉那样,左右开弓。
不多时,叶芷芳脸上的粉脂便全被韩若樰打掉,又变成了一个猪头。
“韩掌柜您有话好好说,还是快将她放了吧!”
叶芷芳被韩若樰打的头晕目眩,躺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那上官耀这才慌忙为她求情。
韩若樰听到他的声音,再度哼笑一声:“上官掌柜,要我饶了他们也行,你把我的三车天星草还回来,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哎呀,韩掌柜,您好歹也是益生堂的掌柜,又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貌美如仙的女子,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粗鲁的行为?”
上官耀拉长声音企图劝说韩若樰,但得了对方一个刀子一样的冷眼之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清咳了几声。
“韩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让我把你的三车天星草还给你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你的药草?我看你也是这里有了什么毛病,需要做个开颅手术了。”
上官耀冲着韩若樰面带笑意的说了这句话,末了还指了指自己脑袋,心里十分得意。
这个韩若樰原先戏耍他,说他脑子有病,还骂他是猪,今天终于有机会将这句话还回去了。
“上官耀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方才叶芷芳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想抵赖?我药田里的三车天星草就是你们合伙给偷走的!”
上官耀不理会韩若樰的冷语,他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她带着怒意的脸庞咧了咧嘴。
“韩掌柜说话做事还是应当讲证据的好,这事儿就算是到了官府,你没有证据还能将我怎么样?”
说着,上官耀又绕着韩若樰走了一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笑得越发得意:“若樰,你当初不肯嫁给我,可是后悔了?若是你真的后悔愿意嫁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将我千金医馆的天星草全都给你。”
上官耀说到最后,越发凑近了她,面上的神情猥琐又下流,眼睛也不时的溜向她的胸部。
韩若樰心头怒火直窜,眼睛里划过一道冷意,一脚踢向他的命根子,惹得上官耀嗷嗷直叫。
“少爷!”
身后的青衣仆人见此,慌忙上前,韩若樰神色一凛,一脚踩向上官耀的脸颊。
“饶命!饶命!韩掌柜饶命!”
上官耀一辈子养尊处优,那里受到过这种欺负,再加上上下两处受疼,连连向韩若樰求饶。
韩若樰脚下又用力了几分:“三车天星草你还是不还!”
“我还我还!”
上官耀觉得脸上力气一轻,慌忙从地上站起来,躲在家丁身后,形容狼狈的对着韩若樰痛骂:“韩若樰你个贱人,竟然敢对爷爷我动手,来人,立刻将她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