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酸胀的感觉溢满胸腔,叶芸红了眼圈。
“闻赋。”
他抬起目光,镜子中柔情似水的眸子像染了烟雨诉一梦,相思成蛊。
“我给你生个孩子。”
她动情的嗓音似水珠落在干涸已久的沙漠之中,唤醒世间所有温情。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燃烧,满眼的宠溺将她包围,镜子中只余残影不休。
白闻赋将叶芸抱到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身子陷入干净的床褥里,她阖上眼,便不想再动弹,偏偏白闻赋一会提起她的胳膊,一会捉住她的脚踝,不停摆弄她。
叶芸被弄烦了,嘟囔道:“别碰我。”
白闻赋俯下身来,捏住她潮红的脸颊,嘴角微斜:“满足够了就不给我碰了?”
她软着嗓子娇嗔了一句:“让我睡会。”
他哄着她:“擦干净再舒舒服服睡。”
叶芸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强烈的刺激,身体里像持续绽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濒死的绚烂让她很快精疲力尽,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清醒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光线透过窗帘洒进屋子里,她出现了短暂的断片,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吓得从床上弹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回笼。
白闻赋上午和人约好谈事情,特意推掉了对方的午饭邀约赶了回来,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
他不过就出去了一个小时,昨晚还信誓旦旦答应他不再走的女人,不仅走了,连根头丝都没留下。
叶芸出了建山路便直奔厂里,今天上午说好的开会,大伙儿还等她昨晚和陶主编谈的结果,然而她姗姗来迟。
一进办公室,周泽阳和马建良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叶芸洋装镇定地落了座。
“有事耽搁了。”
她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大致跟他们交代了一番,周泽阳安然听着,等她说完后,才悠悠然地问了句:“小缚说你昨晚结束后跟白老板走了,没什么事吧?”
叶芸垂下眸,拉了拉领子:“没有。”
虽然这件荷叶领可以遮住脖颈,但她清楚领子下面留有欢爱的痕迹,多少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
如此,他们便也没多问。
俞老板那边的货明天中午到,厂里最近忙着把库存清出来,为接货做准备。叶芸昨晚跟白闻赋纠缠到半夜,本就没睡几个小时,又忙了一整个白天,回去就歇着了。
映安早上来开门,店门口停着两黑色轿车,她凑到车玻璃面前往里探了眼,车窗户突然落了下来,把映安吓了一跳。旋即,她便认出了车中坐着的人,是曾经来过的白先生。
马建良正好从店里出来,白闻赋打开车门走下车,看向他:“我找小芸。”
映安听见白先生这么称呼小叶姐,一时间弄不清楚状况,看向马老板。
马建良告诉白闻赋:“她昨天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