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定到得到什么答案的冲动。
“两位先生,您是我们工作人员帮两位涂,还是”预订私人湖区的成员,不少选择自己涂,或是亲自帮人、家人、朋友涂。工作人员拿不住季初渺与江印的关系,试探地问道。
季初渺把脸上的毛巾扯下来,瞥了眼在门口待命的工作人员。
他不清那人是aha还是oga。
“我不用了。”江印排斥陌生人碰他,更排斥陌生人碰季初渺。他语气很沉,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波动的水纹晃荡到季初渺身上,他沉默了几秒“我也不用。”
酒店人员礼貌地鞠了一躬“那我们就退出房间了,将会为两位关好院门,如有需要请直接拨打负责人电话。”
工作人员被顾客拒绝惯了,习以为常地离开了。
季初渺手搭在岸边,侧身望着被安置在浅水区的躺椅,有些走神。
私人湖区面积不小,边缘靠近岸边的地方更是设立了一个浅水区,能够供人坐着聊天。此时浅水区架起了躺椅,躺椅刚刚被水面淹过,一就是专门供顾客躺卧特意调试的。
季初渺没动,江印也没动。
随着工作人员撤走,别墅后方的私人湖区顿时就静谧起来。
季初渺几乎能听到江印的呼吸声,他手指在岩石上急促点了点“江印。”
他声音很认真,仔细分辨,还能听出话音里的紧张和干涩。
江印听出来了,他心头一跳,比季初渺更紧张。
“刚才你把我弄水里”季初渺想直接问,话明明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
江印专注地着眼前带着三分笃定七分羞窘的少年。
他能确定,对方有所察觉了,而且并没有因此而反感。
好事,是好事。
至少他能说开了。
江印熬过了被审判的焦急,思路一转,局面豁然开朗,心情云霄飞车一样往上狂飙。
季初渺舔了下唇,顾左右而言他“这温泉毁发质,你不知道”
话还是说不出口。
江印做好准备要摊牌,陡然被问了这么一句,眼神错愕了下,随即转深,向季初渺的目光也带上了难以掩饰的凶悍和决然。
年轻的aha提起脚步,推水往前走,几步就来到了季初渺身边。
“知道。”江印低下头,双手虚虚握住季初渺垂在水面的手腕,把人往岸边推。他结实的背脊肌肉绷紧,像只蓄势待发按住猎物的猛兽“我故意的。”
江印话音才落,季初渺只觉得耳边像飞过一群嗡嗡嗡的蜂群。
振聋发聩,喧嚣过境,留下几欲把人淹没的蜜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