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发现倒是有一些,在暗道里,到时有一些石碑,看记载,这下面的洞穴是秦朝时期的遗址,是秦始皇派方士炼药引的地方,后来废弃了,除了还残存着一些石碑外,再没有其余的收获了,不过这些石碑还是有很重大的研究价值的。”孙教授说道。
“那石匣中的玉兽,还有这铁缸也是秦朝遗物?不太像吧?”陈志华问道。
“哦,那倒不是,那玉兽,还有石屋下的地洞,包括铁链吊着的大缸,与先秦的地道遗迹是两回事,都是后面的人弄出来的。”
“这缸子,是个害人的邪术啊,我以前在滇南见到过。”
听到孙教授的话,民调局几位队长吃了一惊,怪不得里面养出了那样的邪祟,原来都是邪术害的!
“这下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先上去吧,至于下面这些东西,我让人都搬上去。”陈志华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没有意见。
于是,众人回到地面上,孙教授也跟着一起上来了。
村长等人见到孙教授,又惊又喜:“教授,您可把额们吓死哩,我们还以为您在下面出事了呢,还好您没事,您去哪儿玩了呀?”
“嗨,被困在下面的暗道里了,还好被这些同志发现了,救了出来。”孙教授说道。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村长松了一口气。
后面,民调局的一众队员,从下面把几具尸骨都搬了上来,摆在地上。
几具尸骨一放出来,在棺材铺内立即引起了一场骚动。
尤其是村长和那民兵排长几人。
“这,这是咋回事儿嘛?怎么底下还有死尸捏?看样子问题大了呀!”村长焦急的抹了一把汗,这几具白骨,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不是正常死亡,这下子要担责任了啊。
几名民调局队员将尸骨一一摆开,正好是四具尸骨。
全都只剩下森森白骨,上面还沾着水迹。
民兵排长看着这四具尸骨,忽然发现,其中一具尸骨上的手镯有点眼熟。
于是忽然插口道:“几位首长,额看这个尸骨上的镯镯,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志华闻言,走上前来问道:“你见过,在哪见过?”
“那是额门村里的一个婆娘戴的,她嫁出去好多年了,也从不跟家里来往,前几个月才第一次回娘家咧。”
“当时她戴着一个手镯让额们大家看,还跟我们说她这是在广东买的,值好些钱哩,村里的婆姨们个个都看着眼红,回去都抱怨自家的男人没本事,买不起这么好的首饰。”
“几个月前的事情,那后来怎么样了?”陈志华问道。
“后来就没后来了,那个女的不见了,额以为她不声不响地走了,村里人也以为她又和家里闹了别扭,自己跑回外地去了。”
“现在看来,不会是因为这个镯镯,被歹人见财起意,给弄死了吧?”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啊!”陈志华点点头。
“诶,对了,我记得,咱们村里,好像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会有些人失踪,不会与这个事情有关吧?”民兵排长问道。
“可能有关系,不过这事儿,还需要仔细调查,暂时还不能下定论。”陈志华说道。
“孙教授,先前你说,那缸是害人的邪术,是怎么回事儿?”
“那应该是从滇南那边传过来的一种邪术,把人淹死在缸里,用死人养鱼,那鱼吃人肉长大,力气也比普通鱼大,再在月圆之夜把人骨取出来焚毁,祭祀给石匣子里的几尊玉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