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许菡就想起上次认范氏做干娘的时候,自己那天晚上也是喝多了酒,然后第二天起来,发现嘴唇红肿,胸口疼得厉害,她自动认为那是醉酒后的不良反应。刚才在坛香楼,她也才喝了一杯,难道就要醉了吗?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在赫连缙跟前露出醉态来,就怕丢脸给他看了笑话。
因此这一急,脸蛋儿又红了起来,飘着几丝媚气,双眼开始涣散,如同蒙了一层水雾,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诱惑。
赫连缙喉咙像被野火烧干,烫至发痒。
“二…二殿下…我…”许菡话音才落,整个人就彻底失去了神智,昏昏沉沉要倒下。
赫连缙高大健硕的身躯逼近,狭眸微敛,长臂一捞,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许姑娘?”赫连缙试探性地拍拍她。
没反应。
“东阳侯府到了。”赫连缙又拍了一下。
还是没反应。
她微醺的醉意没退,粉嫩脸蛋儿在马车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尤为旖旎,仿若暗夜静静盛开等待采撷的花朵,撩拨着人的神经。
赫连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样活色生香的阵仗,全身沸腾的血液都汇聚到了某一处,恨不能马上冲破阻碍狠狠占有她。
张开嘴巴,含住她微红的耳垂,手臂越箍越紧,缠吻,磨蹭。
粗重的喘息充斥着马车内的每一寸空间。
外面赶马车地白述竖直了耳朵,却没听到自己脑补出来的某种声音,心知主子又只是随便蹭蹭了,他咳了咳,“主子,其实…您完全可以忽视属下的。”
“滚——”
里面毫不意外地传来冰寒冷透的声音。
白述泪目:主子啊,求求您快要了许姑娘吧!
每次主子因为邪火旺盛而冲他们发火的时候,真真儿无辜好吧?
——
许菡是被一阵刺鼻的味道给刺激醒来的,她朦胧地睁开眼,发现赫连缙正盯着她看。
其实那是赫连缙“完事儿”了,然后用另外一种香薰把她给刺激醒的。
许菡大惊,把回忆倒带了一下。
糟糕!她该不会真醉得睡过去了吧?
发现马车是停着的,许菡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二殿下,我们这是…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