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放下心来,继续说:“你也有脸哭啊。当初做得出,现在就不敢认了?傻妹妹,告诉你吧,也就是我是你姐才对你掏心掏肺,你或者会让擎威感到一时的刺激,但你只是他用来报复我的一个工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在乎的是我。
你看现在他报复成功了,对你还有没有兴趣?就算你脱光了,他也未必看你一眼。你要是自己再发花痴,那就是自取其辱,知道吗?”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那你倒是让他别来找我啊!明明你就在隔壁,为什么他还要翻进她的房间?
佳人在内心绝望的悲泣:她已经快要忍不住去迎合他了。
天啊,现在能不能给一个雷来劈晕她。
“知、道了。”这一声已经积聚了她所有的力气来控制。
丽人对妹妹还是不太放心,继续“苦口婆心”:“男人呢,你不太懂。他们更喜欢在床上富于经验、技巧丰富的女人,比如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特别的兴奋,怎么也要不够我。你呢凡事都放不开手脚,是不可能勾得住擎威这种需索无度的男人。所以,为你自己好,我劝你离得远远的。不然,受了伤害,我是不会来安慰你的。明白吗?”
啪啪啪……
丽人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听了,这种肉与肉撞击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佳人的房间中。
她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佳人知道自己快要濒临失控了。
身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它被空虚挤压着、拉扯着、绞杀着,它像沙漠行者渴求水一样渴求着与擎威的碰撞。
那种不顾一切的填满什么的欲求,能令她生出想要狠狠缠杀,至死方休的疯狂。
“啊——”她拍着门大声的哭叫起来,“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了……”
贝父贝母被惊动了。
他们披着外套出来看,见丽人满脸疑惑地站在佳人门前,不禁发慌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门那边,佳人悲切的放声大哭。
丽人不禁耸了耸肩:“我就是说了她几句,谁知道她这么不禁说?”
贝父有点儿心疼小女儿:“大半夜的,你说什么啊说,你妹妹已经够委屈了。”
贝母现在看大女儿顺眼,立刻拉住丽人:“别理你爸,他懂什么啊。人家姐妹间说悄悄话他也要管。走,有什么话,跟妈说。”
贝父无奈,站在门前敲了敲:“佳人,你开开门,爸爸跟你谈谈好吗?”
佳人没有吭声。
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此刻,霍擎威把她的嘴占有了,她根本无法发声。
贝父有点儿担心,继续敲:“女儿啊,有什么事千万别憋在心头,有时候说出来就好了。”
她着急的拍打他的胸口,霍擎威终于“好心”的松了口,却又继续用嘴骚扰她的耳根和脖子。痒酥酥的感觉,勾得人心尖都跟着发颤。
她用力抱住他的头,限制了他的进一步发挥之后,才深深吸气回答:“爸,我想自己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