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白雪不在纷飞,整片大地不似夏日般漆黑,而是带着‘千里雪光俏弄影’的神辉,在这个时刻和心爱的人迈步在大雪里,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事。
可惜,没有那个脑残会傻逼到大半夜不睡觉,跑出去赏雪,冻的跟个二逼一样;这样的人,往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马子。
脑子正常的人,注定只会随波逐流;脑子不正常的人,他看这个世界的眼光,都会带着有色眼镜。
在小橘子与小苹果两人身上耕耘了三个时辰以后,在数次梅开二度间,折腾的双胞胎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荒心满意足的抹了把嘴,左搂右抱,躺在温香软玉间,替自己卷好一根旱烟,然后装逼似的从指间蹿出一团火苗,将旱烟点燃。
“怎么样,小橘子,大人我硬不硬?”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荒一副色迷迷的摸样。
“大人,你好硬,硬的跟筷子一样。”小橘子靠在荒怀里,睡眼惺忪,实在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
“小苹果,大人我硬不硬?”荒摸着小苹果如丝绸般的肌肤,笑眯眯道。
“大人,你好硬,是我见过最硬的人!”小苹果更甚,一双媚眼已经睁不开了。
“硬就好,硬就好!”荒弹飞旱烟,替两姐妹盖上被子,左搂右抱间,直接一口气吹熄了桌子上的蜡烛。
“力气大了就是好啊!”黑暗中,传来荒略带疲惫的声音,温香软玉间,荒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以后,荒做了一个梦,梦中,一袭白衣女子,身着轻纱,在无边黑暗中追逐着荒。
荒一脸惊恐之色,亡命狂奔,不是他不想耸动下体,而是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上面还滴着血,摸样也着实恐怖。
扭曲的容颜和姬无力绝对有一拼,排除一袭倩影,荒甚至以为这是姬无力捣的鬼。
“啊!”
猛然惊醒,荒霍地坐起身子,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哎呀,卧槽!”火急火燎间穿上裤子,荒直接飞奔出了房门。
房间外,青楼的大门早已关闭,只有几盏灯笼亮起昏暗的灯光。
“妈的,老子错过了什么?”荒拍着大腿,一副恨欲狂的摸样。
望向二楼过道,荒神色一凛。
此时所有房间都是阴暗的,只有靠近荒所在的一间房间内,亮着幽幽灯光。
荒蹑手蹑脚的来到这间房子面前,轻轻推开了房门。
“暴发户啊!”映入荒眼帘的,是装饰的金碧辉煌的房间。
跨步进入房间,荒愣住了,这间房间内的窗户大开,一缕缕寒风灌了进来;在窗户下,一个梳妆台前,一袭白衣女子端坐,正在抚摸一柄古琴。
荒神色一凛,这个白衣女子竟然是梦中那个拿刀暴砍自己的身影。
白衣女子背对着荒,满头青丝披肩垂落;她的一双素手很是白皙,犹如窗外的月光;葱葱玉指,根根动人,似浸染着淡淡香味。
“公子,你终于来了!”依旧是熟悉的清脆动听的声音,带着一份处女般的羞涩。
“咳咳,在下近来肚子隐隐作痛,没想到蹲在厕所竟一觉睡了过去,抱歉,抱歉。”荒微微抱拳躬身道。
“公子,你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清脆的声音中,不知为何带着一丝无尽的哀怨。
‘妈的,大意了!’荒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张老脸更是难得的红了一下。
无他,先前的三个时辰,自己和小橘子、小苹果两姐妹3p的暴虐场景历历在目。
两姐妹诱人的呻吟声,自己无耻的浪叫声,还有小丫鬟送信之时,自己说她家小姐给不给艹,岂不是都让这袭白衣女子给听到了。
“咳咳,入画小姐,请你相信我,我这个人是很真实的。”荒挑了挑眉,揭开珠帘,直接来到了白衣女子身旁。
望着梳妆台上的一切,荒突然神色一震,眼中露出骇然之色。
梳妆台上,摆满了密密麻麻,近千件各色各异的首饰。
有用金子打造的簪子,有纯银的耳坠,也有用红宝石铸造的宝石戒指,更多的,则是白金项链,品种繁多,多到荒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