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震惊:“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踏入天帝领域。”
“只有这个可能。”墨祈凡叹息。
叶惊天,夜轻歌,这是修真者公认的,一脚踏入天帝领域的盖代天骄;他们的事迹,只是一个传说。
“活着,两人是横在所有修真者前行道路上的巍峨巨山;死了,他们也是两条无法跨越的深渊!”
“活着,他们是神明;死了,他们也是传说!”荒叹息,古来最璀璨耀眼的两轮骄阳,到最后也无法抵过岁月的摧残,化为一赔黄土。
“听说夜轻歌在人生最巅峰之时,好像疯了,最后纵身跳入了罪恶深渊?”荒疑惑,这是太初一则大秘,古来含有人敢去探索,据说追随这件事的人,最后都遭遇了不详。
墨祈凡灌下一大口酒,神色间有些迷离:“据《太初史记》记载,叶惊天与夜轻歌都曾疯过!”
“都疯了??”荒震惊,这两尊盖代天骄,一脚踏入天帝领域的人杰,都疯了?
“上天无能,欲把万灵屠;万灵不甘,泣血战天;若可碎轮回,自当眸同日月,与天地其寿,万世无疆!”
“苍天愚我,轮回可恨,待仙花其顶,吾自当试剑以弑,肩与日月齐,抬手可盖天。”
墨祈凡叹息,荒咂嘴,两人同饮烈酒,祭奠这两尊盖代人杰。
“据说两人身上都发生了可怕的不详;叶惊天自是不甘,携三神兵去往无人区,要跨出最后一步,成为无上天帝!”
“而夜轻歌却要可怜很多,整个人一夜成疯,披头散发间,自罪恶深渊纵身跳下,自此世间再无敢与苍天比肩之人!”墨祈凡叹息,昔年发生了可怕的诡异事件,让两尊无上人杰都不能承担;叶惊天癫狂中走入了无人区,而夜轻歌更是彻底疯魔,纵身跳入罪恶深渊。
“《太初史记》曾记载,叶惊天携三神兵,曾七进七出无人区,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第八次进去之后,再无音讯?”荒疑惑道。
“不清楚,已经过去三千年了,当初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叶惊天与夜轻歌知道;反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墨祈凡叹息。
当下两人无语,都是默默对饮,祭奠这两位无上人杰。
蔚蓝的天空,呼啸的狂风,碧绿的青草,一望无际的苍茫。
“走南行侠,孤影执剑断苍生;朝北回望,万千魔血染碧苍。”猛灌下大口烈酒,墨祈凡仰天啸歌,声音中充满了酣畅淋漓的快感。
荒自是不甘落后,灌下烈酒,振臂仰天。
“风飘飘,雪遥遥。
梦中不知岁已老,朦胧人间谁登高。
夜渺渺,烟袅袅。
是非真假一座桥,轮回几多一人少。”
“好诗!”墨祈凡大笑,爽朗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墨祈凡大笑,声音中却蕴含了一抹化不开的忧愁。
“人世彷徨数十载,惹得寂寞一生痛;娇媚江山依旧在,只是叹息朱颜改。”
荒抽着呛鼻的老旱烟,一双狭长眸子蕴含了数不尽,化不开的沧桑之色。
苍茫天地之下,两个命运不同,却终究走到了一起的男人,敞开了胸怀,大口喝酒,高谈阔论。
“荒兄,如此蓝天,如此绿地,且替我护法!”墨祈凡渴求,荒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