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的白裤甩在来卧室的路上,上半身还很衣冠禽兽。
驺虞喜欢看他这个不能自持的模样,连衣服都没脱就跟来她第二次。咬着唇眯着笑,指尖从他的腹肌摩挲上去,钻进衣摆去抚摸他的乳首。
将这两只小小的东西摸硬了,她才抽出手去揉他绯红的耳朵,“以前你经常自己弄吗?”
甘霖放缓了耸腰的速度,才知道她是在问刚才他那句话。
他说自己来的那句话。
热汗沾惹了他额前几丝软发,蒙在眉宇上,带些缱绻的意思,他回想着摇了摇头。
以往没对什么别的异性动过什么心思,他一直都觉得这件事并没什么意思,精满自溢是有的,晨勃肿胀难耐的时候,也少有在浴室里自己撸动的时候,更多时间,寻个别的由头,洗个凉水澡,也就冲淡了体内的燥热。
驺虞被他插得汁水四溢,桃臀的边缘都沾湿了,在床单上留下濡湿暧昧的痕迹。
轻轻呻吟了一声,驺虞看到他否定了,别提心里多快意。双眸含着大雾凝望着他带些讨好地讲:“遇到你以后我常弄的,自己揉着下面,叫着你的名字,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还有最近梦里,你抱着我,一直叫我的名字。弄了我很多次,都不愿意停。好喜欢我似的。”
这话驺虞以为说的没什么破绽,可是听得人却秒懂了她的内涵。
遇到她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那除了最近的梦,更早的梦里,他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一定没有温柔,还夹杂着恐怖的血腥,原来这些年,她与他共享着同一段可怕的噩梦。
今晚也真像做梦,但不同以往,是少见的,一眨眼就会烟消云散的那种绝世美梦。
甘霖真的弄了她好多次,高潮迭起,每次要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释放在自己手里,再多的纸巾擦也擦不干净,最后两个人身上都像裹着一层濡湿的蝉衣,沾满了对方的体液和汗珠。
黏黏腻腻的,空气中全是腥和甜的味道,一闻就让人脸红。
最后一次甘霖从后面背入她,驺虞像只受难的美人鱼趴在床上,但两只胳膊还要费力的撑起来,方便他的掌心从后面绕过来,攥住她的双乳碾压。
她桃臀弹力十足,甘霖猛地摆胯插进去又被她一下下顶出来,身体疲乏了,可是精神是亢奋的,他一边玩着她的软绵绵的乳肉,拨弄着顶端两只小小的被他吸肿的乳尖,一边像禽兽似的用身体的力量压住她,听着她难耐的讨饶,更加用力地插着她的窄穴。
最后一次射精他抽出自己,牙齿没触觉的,可痒得厉害,便叼住她那只红嘟嘟的耳珠放在齿间轻咬。
从她身上爬起来,视线向下。
白皙的臀缝里流淌着他的东西,小小的胭脂穴被他操得软烂,精致的肩颈上则不少留下他的嘬吸的吻痕。
放纵到极致,仿佛世间人天生该这样活着,吃一桌家乡的味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情,在私密的空间里,和心爱的人又何提羞耻二字。